贞洁迷思 (欲求不满 看到最不堪的他 发烧 不要洗不干净的狗 高跟鞋插入 剃毛)
他的疼痛,是他的赎罪。
他被随意甩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一滩狼狈的水渍,他蜷缩四肢,纤长的小腿叠交在一起。
她的手指很冰凉,他被冻得激灵,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冬日。
她跨坐在腰间凑近舔弄他突出的喉结,手中却握着剃刀,仿佛他是她待宰的猎物。
“自己张开腿。”他听话地按照她的意思,张开大腿,露出会阴,硬挺的脸庞却浮上一抹羞怯,继而躲避她的审视。
刮刀划过毛发,“沙沙“的金属摩擦声,虽有意避开腹股沟,但他的小腹还是急剧痉挛,腹肌的纹路更深了一些,下体卷曲着稀稀疏疏的耻毛,空隙中隐约可见苍白的肤肉。
他回想起自己曾经恶劣地对待那个人,因为他占据了他曾拥有过唯一的温暖。当时,他的满脑子都是正中下怀的刺痛和失衡的妒意,做出了一点也不是他风格的泄愤。
他时不时会守在她的家旁边的自助贩卖机边上,佯装买饮料,直到夜色上浮他都没有等到她。或者说他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他不想再被她驱赶了,所以一直窥视。以前的记忆始终在折磨他,可是她却无视这一切,丢下他了。
最后,他只剩光溜溜的下体,一团蛰伏在小腹。粘稠的体液泄出,成为小腹污浊的一滩,他看着她,像是再没有什么值得注视的事物。一个人可以肮脏到泥地里,却露出极致饱满的眼神。
他在想,至少他是没有权力泄愤的,他和那个人都没有,他应该被她约束着,承受所犯错误的惩罚。
眼前的矛盾景象,她有片刻的恍惚,回过神,她发誓不会被这种眼神蒙蔽了。
“真可怜。”
“狗狗没有毛了。”
“清清,我好喜欢。”
“你刚才说什么?”
“我喜欢,好喜欢清清。”他无奈地弯了嘴角,闭上眼睛,回味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