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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迷思 (欲求不满 看到最不堪的他 发烧 不要洗不干净的狗 高跟鞋插入 剃毛)
带给他伤害的。

    要说实话吗?

    如果这是一滩纯粹又恶臭的烂泥,她当然避之不及。可是没有黑色的托举,只是干净本身,白色也将毫无意义,身体是否肮脏或是腐臭,她并不在意,只要在靠近时屏住呼吸,保全自己就好了。

    反而是观察人性失途的过程,没什么比这更有趣了。

    她醉心于被污染的白纸、被弄遭的身体、被屈服的意志。目睹良善坠落,为了生存而衍生的丑态,掩饰的慌乱、愚蠢的轻信、耻辱的施压下无法抬起头颅。

    继续这样,轻易地相信别人会被欺负得很惨。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被血迹弄脏,手心被刮出一道深口子,高温让他反应迟缓。

    祁清把他拖进浴室,剥光他脏乱的衣服,扔进装满冰块的浴缸。

    冰块很快在他的胸前融化,冰滑溜溜地打转,融化的水顺着清晰的腹肌滑下

    他冻得直打哆嗦,一只手伸出浴缸外试图拉住她。

    “松开。”她的手指被抓得发白。

    “不要”他情绪爆发罕见地拒绝她。

    “祁清清清”他哀求着略带哑意。

    “不是很抗拒别人碰你吗?”

    “外表看上去还是那么纯洁,但实际上已经被肏坏了。”

    “现在又上赶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在发抖,憋红了眼睛,无声地流泪。

    祁清嗤笑,现在还在可笑的逞强。

    “清清,帮我洗干净吧。”

    “洗干净就不脏了。”他勉强扯出一抹难看的笑,脸颊苍白。

    “我不想要一只永远洗不干净的狗。”

    她作为唯一的视线,远远地观看着他,诱导着让道德和舆论的唾沫审判他,站在他的对面成为挡住去路的雪球。

    “我可以自己洗,不会弄脏你。”他将头埋进冰水里,后颈的椎骨微微凸起,无序的气泡上升至水面,因为刺痛,她把手压在他的颈部,让脸浸入冰水下,他的脸颊和耳根被冻红了,每隔一段时间的大腿后侧的肌肉开始抽搐,臀部表面残留未干的水渍。压抑着呻吟。

    他的皮肤薄得像一张纸,发紫的静脉清晰可见。两颊异常地红,像是牧民冻伤的脸颊。

    他的颤抖和压抑的喘息,如同一只无助的羊羔,失去母亲温热的乳房和怀抱。

    "他是这样摸你的吗?"

    “这里也被用过了呢?”冰冷的语气,她认真地检查他的身体。

    她掰开他的大腿,用手指撑开后庭的褶皱,鲜红的肠壁含着指尖。

    “你还真是不挑呢?”

    “后面的洞什么东西都喜欢含,对吗?”她抽出手指,穴口猛然扩大再缓缓收缩。

    “不要嫌弃我。”

    “作为你解闷的游戏继续玩下去,好不好?”

    “之前你明明不嫌弃的。”

    “既然已经变脏了,那就只能用这个玩你了。”

    她穿着高跟鞋,踩着他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暴露着最脆弱的,被她踩着轻微陷下去鞋跟抵着洞口,坚硬的鞋跟缓慢地碾磨,撑开褶皱,进入他的身体。

    她带给他的好像不是快乐,是一种与痛苦交织着的渴求,渴求她回到最初,最初他认识的那样。

    现在的他,一味地认为可以回去,除却这种依恋,生活却被悔恨胀满。

    他在不断下坠,浑浑噩噩地生活,过去的伤痕和经历成为无法摆脱负重,关于贞洁与尊严,谩骂指责,他在希望那个最初接住他的人可以再次抓住他的手,

    干涩的穴口被尖锐粗糙的鞋跟侵犯,肠内壁的软肉继续无力地迎合粗暴的进入,在每一次按压中碾压出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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