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在我眼前晃,还不是勾引我
我在海上飘了四十天,到了那个劳甚子英格兰,下了船踩在水泥地面,都觉得飘飘然,地面在动。
在n城,只有两轮的黄包车,连自行车都是新鲜玩意,更别说是轿车了。
可现在四轮车和自行车都没什么稀罕的,地面的黄土也换做了柏油路。柏油马路上黑色的汽车乌黑锃亮,自行车连着汽车,汽车连着自行车,喇叭一会滴滴一会又呜呜,热闹极了。高挑的男男女女穿着西式服装,戴着摩登的卷发,在两侧穿梭往来,摩肩擦踵。
林夏叫着泰克西,拦了一辆挂着牌子的黑车,和司机比划了半天。我瞧着不耐烦,刚准备走上前去张嘴问,那汽车噗噗开车走了,喷了我一嘴黑烟。
我咳嗽着,林夏给我捶着背,我问他怎么回事。
林夏说那司机说他不拉中国人。
我气的朝黑车的背影啐了口唾沫,洋鬼子,向来都是小爷我瞧不起别人,今倒是第一次被人看不起。
要是在国内,我准叫我哥一枪崩了他。现在不行了,猴大王没了靠山,沦落到被洋狗欺服。
折腾到了那个学校给住的宿舍,已是傍晚时分。明明要的是单间,却没想到变成了双人间,还是上下铺。
林夏嚷着说哪有主子和奴才住一起的道理,要去外面打地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我一想到明早走廊上人来人往,来围观林夏。一打听又个中国人,这岂不是又给国人抹黑。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少折腾,就给我住这里。说罢,把我的行李放到下铺床板上,
我嫌弃爬来爬去麻烦要睡下铺。
林夏不干了,说,哪有奴才睡在主子上面的道理。
我又一瞪眼,说,这也不行,哪也不行,林夏,你是不是我主子。
吓得林夏一溜烟跑上了上铺,开始铺自己的小床。
我从来到现在,受了一肚子气。连行李都没收拾,床也不铺,一屁股坐在冷板凳上就气呼呼地开始写信。
从早上到这被喷了一身汽车尾气写起,抱怨吃的面包硬邦邦,洋鬼子茹毛饮血吃生食,到这里一天,连壶热水都没人给我倒。我说胡记的羊肉炊饼在不在,茶馆里的枣仁酥,酒楼里的烧花鸭,我把菜谱名背了一遍,只觉得越来越气。就问他什么时候把我接回去,又说从古至今哪怕是皇上流放罪臣,最多南至岭南,北至边疆,哪有直接驱逐出境的。现在都是讲民主时代了,你怎么比古代帝王还封建。
最后我泄了气,恨恨写道: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日了你。哥,你是我亲哥。我对天发誓,你要是接我回去,我一定不馋你屁股了。我以后见你,就像和尚见了观音佛,绝对心无杂念。
写完之后,林夏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躺在英格兰床的软垫上,回忆着我的中式梨花木大床,恨恨地想,他的大屁股每天在我眼前晃悠,这不是在勾引我行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我真行动了,现在反倒成了我的错了,翻来覆去,直到天边泛起白光,才闭上了眼。[br]
像一个野鬼飘荡四十天后,我第一次回到了我的房间,见到了他。
他躺在我的梨花木大床,床帏层层,原本有些内凹的乳头被我揉捏拉扯,乳尖挺立,留着亮晶晶的涎水。乳晕红肿,也印上了齿痕,虎牙尖尖,有两枚齿痕格外深刻。
英俊的男人吃痛蹙起眉头,额角的疤痕都扭曲了形状,显得更加凶恶。深邃的眼廓,眼皮下的眼珠翕动,睫毛微颤,却依旧没张开粘住的眼皮。
他麦色的身躯,劲瘦的腰肢,线条遒劲,冲撞间被一次次的推远。我又攥着他的脚踝骨,将人拉回到身边。
穴肉潮湿,吞吐着我的肉刃,牡丹花瓣层叠,花珠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