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与男子的身份终归是个隐患,一旦身份暴露教会的名誉就会受到打击。
贞德理解教皇的选择,只是他永远不会喜欢那个男人,在童年的印象里,男人仿佛总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模样,他也曾被那副笑脸所欺骗,但当他长大看清了那个男人的灵魂与根本后,便再也不想看他一眼,那人沾染满一身世俗,他的信仰只是一层欺骗,他不过与那些贵族无异,只是披上了一层伪善的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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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铜臭味,恶心又色欲熏心。
但就算是这样的人,也是他支撑起了偌大的教会,所以贞德理解他,但却绝不会认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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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抵达小镇之后,兰斯洛特所在地区甚远,诺克主动提出寻找马匹,在分开时,二人被潜伏的士兵埋伏,趁着诺克未被发现,贞德主动引开士兵,而在这之前两人连续数月躲藏于森林,期间徒步数千里,从未好好休息,身体的疲惫加之这些天来心灵上的劳累,使得贞德一人不敌陷入困境,尽管表现得很英勇,一人以击杀半个队伍的成绩,但最终还是腿部肩膀中箭,被捕。
贞德醒来时,已入当地伯爵府邸的牢狱中,军中人惧他,每每醒来都会喂食药物,保持身体无力,贞德囚禁半月,无人问津,每日只给予最低限度的吃食,直到有一天,贞德发现醒来时,面前多了一个人。
贞德被一桶水泼醒,首先看到的是双沾了泥土的鞋子,再抬头,那衣摆和裤脚也沾了土,对方拽起他的头发,如同对待商人里等待被贩卖的奴隶,公爵声音隐隐带着愉悦和兴奋,开口道:“躲躲藏藏,什么时候老师也跟老鼠一样了…”观赏许久,公爵皱起了眉道:“唔,许久不见,你是不是瘦了。”虚假的关心,贞德对此毫无波澜,虚弱道:“……诺克呢?公爵,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沉默许久,公爵缓缓道:“你每次非得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吗?那个勇者,他有没有事,贞德,这是看你。”公爵声音没有往日的发狠,他在说谎,与公爵相处久了,贞德大概能察觉出来公爵的小情绪,想到他应该是没抓到诺克,贞德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看他又不说话,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公爵捏起他的脸颊,道:“说话,哑巴了?”贞德睁开眼,悄悄动了动手指,他的身体依然处于无力状态,仅仅只能做简单的握手和抬手,在这种状态下他连偷袭都无法做到,贞德不想和他说话,他抬眼对上那双眸子,就像和他做无声的抗争。
“你是想去找兰斯洛特的旁支对吧。”贞德眼睛一抽,但也只是一瞬,对方没有错过他细微的变化,继续道:“你已经不用去找了,斯梅德利一家,早在前几个月,便被当地暴乱的贫民,给砍死了,因为只是些小事件,暴动也很快被镇压,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老师,毕竟老师要专心在前线打仗,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分心。”
贞德依稀记得,那是很和蔼的一家,直到前四个月,斯梅德利家主还在信中告诉他,他的妻子终于怀上了他们第三个孩子,兰斯洛特终于又增加了一名新的成员,家主说,小珍妮特别高兴,一直在问会是弟弟还是妹妹,斯梅德利还嘲笑他,都这个年纪了再不要孩子小心以后绝后。
甩开公爵的手,贞德猛然上压拽住公爵的衣领,他瞪着眼前男人,咬住打颤的牙齿,用尽力气喊道:“爱德华!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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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石压住一样,呼吸不过来,但这些都被贞德无视,他现在只想掐死这个人,在不流畅的大口吸了几口气后,他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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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怕他死了,贞德被移动到了屋子里,他抬眼看向头顶的天花板,不再是冷的刺骨的石砖,身下是柔软又暖和的床铺,贞德转过头,公爵就躺在他的旁边,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