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佩戴任何护甲和武器。
贞德动了动,发现力气恢复了些许,大概是公爵没有再向他喂药。
转头盯了公爵半响,对方没有任何睁眼的迹象,贞德握了握手指,试探力气恢复了几成,贞德坐起来,感受到他的动作,身旁人再也装不下去的睁开眼,贞德背对他道。
“爱德华,你这样对我…我宁愿去死。”
正准备从背后抱住对方的爱德华手停在半空,贞德不想再看他的站起身,将他一人留在房间内。
贞德再看见爱德华时,对方脸色很不好看,贞德瞥了眼满桌美食,身后的侍卫紧跟在身后防止他逃走,女仆为他扯开椅子,贞德也有些话想跟爱德华说清楚,没等他开口,对方先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
“是你让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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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睁开眼又道,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甚至带上了几分卑微。
“爱德华…放过这个国家吧。”
“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在改变这个国家,我们都期望着高卢能够重回以往荣耀,皇帝只是继承了上任狮子的血脉,那样幼小的狮子,怎么把控的了国家。”
“我们就是为此的存在。”
“……凭什么?”
爱德华反问道,眼中是燃烧的火,那是由野心与不甘燃起的火,他心中沉闷,他们家族早已辅佐皇帝数百年,忠诚能得到什么?兰斯洛特就是下场,昏庸的皇帝就像喂不熟的狼,凭什么他们那么努力却只能拿到一个公爵的位置。
“那我会杀了你。”
贞德站起身,袖间不知何时让他拿到了把匕首,爱德华看着他,贞德就是这样,和他们家族的人一样,固执己见的守着旧,所以他们才会被杀。
“贞德,我在这里再邀请你最后一次,如果你放下刀子,那你仍然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英雄’为高卢效力,但如果你还是这么固执,那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高卢了。”
贞德看着他,毫不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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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守护狮子的血脉和高卢。”
爱德华看着贞德,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头极浅到发白的金发与容颜和记忆深处他曾在办公室里见过的男子对上。
某一次幼年时期,爱德华偷偷躲在办公室门口偷看父亲与客人,那客人极其特殊,与他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一头白发散落及腰,皮肤白的胜雪,他没有偷听多久,里面的人就发现了他,对方转头看来,与爱德华对上视线,然后笑了,爱德华被他的笑呆在原地,对方伸手招他过来。
那就是兰斯洛特,那就是当今皇帝的最强的利刃与护甲,而他们也永远只会认准一个人。
……
身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贞德踉跄的扶着墙,血滴在红地毯上,他抬起头,这是一个伟人画廊,每一张伟人的脸他都十分熟悉,伴随着那和蔼的笑容,在他们的注视下贞德毅然决然的无法回头的走向黑暗。
书房内,在角落里正站着一个铠甲,爱德华手中拿着一把剑,他站起身将剑搭在了银甲上。
“果然,收藏品还是得一套才漂亮。”
他说完将外面的人叫了进来。
“传令下去,缉拿罪人兰斯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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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未死绝的消息一出惊动全城,而更让人震惊的就是那位罪人就潜藏在他们身边,甚至爬到了圣女的位置,一个谋反者爬到了皇帝身边,众人惶恐不安,愤怒不已,觉得自己被欺骗,甚至从没有过的为国家开始担忧起来。
公爵爱德华不负所托众望,很快将罪人抓住,教会因被欺骗而提出审判罪人,公爵欣然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