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逃不开师弟扛腿草还TX
云游签?
之徂怀要下山,要走?
“师兄不回……”
不等角夙年再次靠近询问,之徂怀卷指一弹,强风送人落至庭外,附送两张信纸。少顷角夙年稳稳站定,捡起散落脚边的信纸。
「两月前我往幽池崖斩杀妖物,无意中被种下奇蛊,但凡近你一寸,便如油烹针扎。如此,我希望师弟最好离我远些。」
薄薄信纸被捏着仔仔细细念了许多遍。
这不说还好,一说简直是漏洞百出。
什么鸟蛊,显而易见是之徂怀搪塞人的借口。
血色字迹断断续续在纸面涌起荡开,昭示着召唤血虫者状态并不稳定。待角夙年读过七八遍后,那时而明亮时而浅淡的字迹就彻底消失,淡黄信纸也枯成纸灰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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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软灰掠过角夙年指尖,飘摇着朝天游,他后知后觉想捉住,却只能眼睁睁瞧着那团灰被吹散而后纷飞。
“师兄,”没有结界,他重新走向竹屋打开竹门,成功窥见之徂怀扶着竹椅猛然瑟缩,轻轻挑眉,语调含笑道,“我若不信呢?”
风又起,角夙年捻住随风飘扬的一片枯竹叶,盯着之徂怀步步紧逼,“或者,我亦可为师兄排解一二。”
相世门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师兄之徂怀与二师兄角夙年两相厌。
两人之间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是眼瞧着就生分的关系。之徂怀本以为此时角夙年青涩,加之二人不算熟稔,瞧见了那事也会尴尬几分,哪知……
他闷闷开口,“何必拿我消遣,信不信的,你我竟水火不容至此?”
角夙年摇头,枯叶窸窸窣窣碎成粉状,“水火不容?罢了……师兄,你确定不要赠我一张清忆咒?”
“你大可以快些滚。”之徂怀又不得不靠着墙,他开始无法控制识海,回应时克制不住语气发冲。角夙年置若罔闻,转身关门落座,
“什么蛊毒隔了两个月依旧将师兄与我绑在一起?若果真中蛊,作为师弟,我更有义务帮大师兄一把。师兄,你别急着拒绝我,”角夙年慢慢卸下护腕和佩剑,缓慢而坚定地重复,“拒绝当然也可以,给我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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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理由,要离开的理由,那么多同门唯独厌恶他角夙年的理由。
他其实还想讨很多答案。
淫欲因我而起,为何不一开始就找我?不愿寻我,推远我,为何总是这样?
直刺过来的目光太过清澈,几分怒几分燥一清二楚,之徂怀心道好一个邪鬼,年轻时也讨人厌得很,非要撒泼卖痴叫别人各个都喜欢他才好。
“那你意下如何?好师弟?”之徂怀不堪其扰,索性汇来冰水浇在头顶破罐子破摔,“乘人之危?可你也看见了,我这家徒四壁,比不得你天妙洞府,要钱是没有的。”
角夙年蹙眉,听出之徂怀是故意绕开话头,他没再考虑同之徂怀打嘴仗,长臂直搂,与之徂怀拥吻。
“唔!唔!!”
瞪大双眼只能让之徂怀看清角夙年是如何沉醉亲吻,那姿态虔诚且缄默。
或许不应该说是在拥吻,而是之徂怀被迫接受师弟突然迸发的浓烈情欲,被对方扣住后脑勺压近距离。水珠顺着发梢滚落,凉意坠在角夙年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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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夙年怀里的人从骤然紧绷迅速转变为无力,绵软至推开角夙年双肩的双手像是抚在情人肩颈;吻太过深,交缠的舌尖模糊了抗拒,一切动作都因深吻而失其本质,转而幻化为情动之薪。
“徂怀师兄,我不可以吗?”
“哈……哈……”之徂怀躲开目光,头顶顶靠角夙年颈窝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