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湮弯起魅惑红唇，「真可惜，我被约走了。」

    「谁？」阿薛稍显急躁，「小妹你该不会交男友了吧？」

    「试试水温。」她啜了口气泡饮。

    阿薛叮嘱，「你不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是吗？」她挑眉，「那你算哪种人？」

    「你的人。」

    柳湮翻了白眼，早料到，她不该问的。

    「哥，你占有慾也太高了。」

    只吃了几片r0u她就没胃口，吃到饱还真不适合她。

    「因为哥对你是真心的。」阿薛低着头不自在地说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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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饱餐一顿後，柳湮陪阿薛到外头ch0u菸。曾经，她也很讨厌菸味，後来还是被迫习惯了，也原来自己会沦为这样的人。

    「要吗？」阿薛递了根菸给她，她点头後阿薛点上打火机，柳湮空白了她方才的思绪。

    「哥。」她唤，「如果弄si人了不会怎样吧？」

    阿薛耸肩，「不会啊，我听说就法庭去一下，然後少观所待一下，再不然监狱也顶多关几个月而已，加上未成年不可能会有前科，安啦。」他转向柳湮，「怎啦？你想做什麽是不是？」

    「没事。」柳湮暧昧不明的笑了笑。

    阿薛离开烧烤店後，柳湮传了讯息拒绝了royce今晚的邀约，并说了几句甜言蜜语敷衍过去，柳湮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让司机载她到夜店附近的便利商店。

    妆化yan一些，再伪造证件，她脱掉制服，上身仅剩一件小可ai，没有哪间夜店的门不为她开。

    又杂又吵，dj过量的音乐让柳湮觉得烦躁，调酒师塞给她一小杯酒，她一饮而尽，待在靠近出入口的墙边，时不时有男生贴上来蹭她的身躯，柳湮双手环於x前，冷眼对着这群禽兽，不过十几分钟她觉得腻了，尤其音乐震耳yu聋让她更加想远离这里。

    那当初怎麽进？

    她也不知道，就是想感受什麽，但没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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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你在哪？」

    分针走没几步，张欣禹提着一袋水果气泡酒来到公园，罐子散在塑胶袋里碰上长椅发出哐啷的声音。

    「难得你想跟我喝。」她意外，「你哥不理你了？」

    柳湮随意拿起拉开易开罐，「是我不想理他。」

    张欣禹好奇，「有新的nv人？」

    她翘起脚，「我还怕没有男人？」

    张欣禹笑了笑，「你的鱼池都快塞不下噜。」

    今天的月亮半圆形多一些些，柳湮抬头，这形状真的很丑，但她还是拿起手机拍了限动打卡——「跟最ai的闺闺喝」

    发出没多久便有陌生讯息私她，柳湮点进去看，貌似小帐回覆她的动态，写着「未成年饮酒，已检举」，她啧了一声，立刻封锁并删除讯息。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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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啊，我们的生活他们想过也过不上。」

    她们各点起一根菸，这时间对喜欢在外混到深夜的柳湮还太早，尤其昨天家里那男人发这麽一疯，她是更不想回家。

    这世界没有一处是她的归属。

    「我爸妈最近不知道发什麽神经又在念我，叫我早点回来。」张欣禹不爽提到，「还说以後我不十点前回家就要断我网路！那个臭nv人，敢断我自杀给她看。」

    柳湮敷衍，「那你就在那之前回去啊。」

    张欣禹笑着吐烟，「白痴，我忙着g引男人好吗？就不知道还有哪间汽旅我没去过。」

    「整天躲你爸妈也太麻烦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