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鹿鞭
。苏逾白又用匕首削了两根松枝当夹板固定上,纱布却又没了。阿竽犹豫了一下,看着小鹿晶莹的眼睛,问苏逾白借了匕首,忍痛从青裙子上撕下一块来,递上去。然后和苏逾白说:“我裙子撕坏了,公子要给我买一套新的,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想强暴我的。”
苏逾白给小鹿裹腿,那小畜生注目瞧着他,然后便弯下脖子,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他脸。苏逾白摸摸它的头,脉然叹道:“我就是强暴这头鹿也不会强暴你的。”
阿竽震惊:“我哪里不如它了?”
“它是公的,”苏逾白指了指它后腿之间悬挂的物什,“看,泡酒大补。”
阿竽便撇了撇嘴:“公子竟然是个断袖。”
“你好像听起来很失望,”苏逾白看着那小鹿转过身,瘸着腿走远了,“希望我强暴你?”
“没有的事儿,”阿竽道,“只是公子生得这样好看,不留下个一男半女是可惜的。好比我以前的少爷非要在黄金死前给它留个种,便给它灌了一碗春药。它可是最好的猎狗,一顿饭要吃百金的。”
苏逾白纳罕:“你以前的主子居然没顺便给你灌一碗哑药。”
“吃能堵住我的嘴,”阿竽承认,“而我已经好久没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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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肚子里适时发出了一阵响声,苦着一张脸看着苏逾白:“干粮已经吃完了。”
“三个饼,四个馒头,一只烧鹅,”苏逾白道,“你都吃完了?”
“吃完了,”阿竽说,往地上一坐,“走不动了。”
“山里面说不定有什么吃的,”她又说,眼睛滴溜溜转着,“打只野鸡,就能烤着吃。”
苏逾白问:“你会打?”
“我不会,”她理直气壮地说,然后才恍然盯着苏逾白,“公子别和我说你也不会?”
苏逾白平声道:“你倒惯会使唤人的。”
“我以前可是只伺候主子的大丫鬟,”阿竽说,“也有小丫头伺候的,怎么会做这种拔毛放血的粗活?你既然说你是跑江湖的,怎么连这个都不会?”
她伶牙俐齿地,又道:“我瞧见白公子手也白的,脸也白,吃茶的动作也和我少爷是一样的。你莫不是什么贵族少爷,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乔装出来避难的吧?”
苏逾白盯着她,打了个响指。这动作与寻常儿戏更不相同,声音也异常清脆响亮,像是在召唤什么。阿竽刚给他吓了一跳,便见着身后的树枝上倏忽出现一个黑色人影,带着银色面具:“伏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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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是过来当差的,就去给她打点吃的,”苏逾白吩咐,“塞住她的嘴。越快越好。”
“是,厂……”
“和她一样叫。”苏逾白点点阿竽。
“白公子。”
伏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阿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根树梢。
“他一直跟着我们!”她叫,“他是你的暗卫,对不对?你居然还有暗卫!”
苏逾白按住额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到底要不要把她卖掉。所幸伏肆回来得一样迅速。他落下时发出了一点脚步声,苏逾白抬头,定住了。而阿竽惊呼出声。
黑衣青年的肩上扛着一只个头不小动物,脖子歪断在一旁,嘴里滴下血沫,已经死绝了。四条纤瘦的腿在空中神经质地抽搐着,一条上面还绑着阿竽的青布带。
那小鹿漆黑美丽的眼睛里空洞无光,一只绿蝇在上面趴着。
苏逾白站起身来。他杀过的人兽不少,可唯独这一次觉得胃里吹过冷风:“你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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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肆点点头,他当真将身体的每一部位都单独卸下来练过。脖子在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