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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按压揉搓着,丸子便跟着他指尖打转,“不过,总能够忍得住。”

    “是吧?”他抬头温和地问伏肆。

    那银面具几乎是立刻扭到一边,避之不及一般,不去看他手中的红丸,结果“砰”地撞到车厢上。

    然后他便维持那个姿势不动了,把脸也紧紧地向里靠着,像一只可怜兮兮贴在墙上的大壁虎。

    “用人血养的王民蛊。王虫放在你身体里,民虫生制成血丸,吃下去的时候还是活的。王虫日日吸收民虫,便不会躁动。一日不吃,便有症候。第一阶段就是恶心,”苏逾白慢条斯理道,“看不清眼前东西,只觉得什么都在旋转,几乎想要呕吐,四肢无力。第二段感到极度寒冷,就像三九天在冰河里泡个三天三夜,紧随其后的,是发热,如炭火铁烙。第三阶段……蚀骨噬心,我听说有人疼到把自己的皮剥了下来。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头晕。”伏肆哑着嗓子说。

    “还有呢?”苏逾白问,他指心捏了捏那个丸子,“不想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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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肆把脸往墙壁里埋得更紧了。

    “一动不动的还真乖,”苏逾白夸道,“可是我们已经到了。”

    那马车缓缓地停下来,阿竽急急地跳了下来。苏逾白下车,抬头望着里面僵坐着的人,笑了笑:“还能走嘛?”

    伏肆很快地站起来,很急而猛地往前走了两步,撞上了车框,几乎是掉了下来。

    他勉强直起身。而苏逾白已经转过身去走了,没有丝毫要等他的意思。

    那个白色的人影在眼前旋转模糊,伏肆吸了一口气,撑了一把膝盖,从袖子里摸出一柄纤薄的小刀来。

    他解开护腕,将袖口也拢上去,将小刀往腕上的深青色脉络里插了进去。

    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血流速度不快。他等了一会儿,待那黏稠的血流了苍白的满臂,便拔出刀刃,将唇凑了上去。

    阿竽一下车便知道来得不是好地方。这一条街都装饰得花红柳绿的,偏偏在这大白天里,大多数又都闭门不开,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生意。

    路过的人见了他们在这里驻足,无不多看几眼。阿竽平白无故担着个白日宣淫的鄙视,脸都红了,忿忿地瞪回去。苏逾白却不以为耻,四下张望了两眼,便朝着最大而华丽的一家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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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也是为数不多还在白天里开门的。苏逾白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瞧二楼那匾额,阿竽认出是辛夷居三个大字,不想在街上丢脸,破罐子破摔,催他快进去。

    “等会呗,”苏逾白向里看着,龟公坐在门口,盯着他,里面站着几个拿着棍子的小混混,“我那小侍卫呢。”

    阿竽注意到有阵子没见着了,扭头一看,却正好和银面具来了个脸贴脸。

    她往旁边一蹦,想这家伙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苏逾白瞧见他却好像挺意外:“能走?”

    伏肆嗯了一声。

    才过了半刻钟,他现在的状况却明显比方才好得多了,那失态的紧绷感消失不见,几乎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淡。苏逾白上下扫视了他一遍,若不是发现他还步履漂浮,简直就信了自己失忆,早就给过他血丸了。

    “跟我进去。”他说。

    “您不能进去。”伏肆说。

    苏逾白嘴巴半张,然后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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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简直就开了眼界了:“这是你在说话?”

    “您不能进去,”伏肆又说了一遍,语调平静,丝毫没有自己正胆大包天对主人指手画脚的自觉,“圣上有旨,您既不能去睡男人,也不能睡女人。”

    苏逾白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感到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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