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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火一阵上涌,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周越琰他娘的什么意思?他以为我像他那样,路边跑过来一条狗也得去日一下?”

    他手都颤抖了,这混账,混账玩意儿,自己三宫六院,还有脸要求苏逾白守身如玉。要求便要求了,谁叫他周越琰偏偏在苏逾白这儿脸大,让就让着,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给他在心里杀人纵火的权利,自己犯贱,还能怎么办。可他妈的周越琰非但不来找他,居然还叫条狗来看着他,说是保护,才过三天就暴露狱卒的本性了。

    这算什么?把他当家畜么?既不想要了,还怕他乱跑到别人家里去。他明明是打定了这辈子和周越琰一刀两断的念头挂印出京的,可现在却像有人在那头一把拽住了割断的丝线,把他五脏六腑给扯得飞起来。他气到头来竟然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僵直地转过去,径直往楼里面走。

    伏肆已经挡在他身前:“您不能进去。”

    “你算什么东西?”苏逾白道,“滚,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治你。”

    伏肆没动。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缓了药瘾,”苏逾白寒声道,“这样总不行了吧。”

    他拈出一颗红丸来,双指用力,当场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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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爆出一层薄薄褐色的稠体来,像是虫子被挤出的内脏。腥甜的味道钻进鼻孔。伏肆往后退了一步,他僵着,忽然捂住肚腹,虾米一样弯下腰,膝盖通地一声磕在了地上。

    “王虫感应到臣民死了,”苏逾白轻声道,“发怒了。”

    他绕过瘫跪在地上的伏肆往里面走,暗卫喘着气,单手撑着地面,撤开了捂着肚腹的手,抓住了苏逾白的袍角。苏逾白拈出第二粒红丸,头也没回,一压碾碎。

    那苍白的手指一瞬间便松了,伏肆弓起背,蜷缩在地上,戴着护腕的手在地上深深地抠抓着,指节凸起,唇角溢出血流来。

    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忍得厉害,压得也很深,像小兽在呜咽着哭。

    “到一边死去,”苏逾白从他身边走过,进了那辛夷居的大门,“别妨碍老板做生意。”

    阿竽胆怯地看了他一眼,绕过去跟在苏逾白后面。老鸨懒洋洋地从楼上下来迎,一副眼高于顶的架势,她瞧见苏逾白掀起那块青绯玉佩在她眼底晃了一下,老鸨立刻变了脸色,屈躬卑膝地把他迎了上去,额头都差点贴到地面。

    这扬水城的花魁叫魏紫,果真是一朵好牡丹。被叫起来伺候时云鬓半散,还带着睡意,但柔媚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她睡眼朦胧地斟茶,洒出来几滴,也不去擦。轻挽了罗袖露出一截光洁的藕臂,支在桌上,不顾老鸨的脸色,自顾自拿了支水烟枪吸着,慵懒舒展,再妩媚不过。

    苏逾白将分野佩放在桌上,她眼底现出一丝慎重,挥手叫老鸨退下。却也不显讶异,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苏逾白食指叩了叩桌:“最近来的客人,可有佩这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魏紫朱唇含着烟管,缓缓吐出雪白的烟雾来,并不呛人,丝丝幽香蒸出来,味道奇异辛辣:“不记得了。”

    苏逾白挑了挑眉,魏紫并不动容,只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不管是什么客人,长什么样,戴什么巾子帕子,说些什么醉话,都是露水姻缘一场,男人又有什么值得记的。天亮起来,便全然忘干净。婊子无情,不过是混口饭吃,白公子该是知道的。”

    “既然是混口饭吃,便该知道哪道菜不能动,”苏逾白说,“若是筷子偏个寸许,被赶下桌去事小,人头落地事大。芸娘都记得的事,你若比不过她,倒也枉做这群芳之首了。”

    魏紫偏过脸去。她深深吸了一口,半晌才吐出来:“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逾白食指在脖子上划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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