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睨他道:“白公子自然是行家,我们即便有些什么不中用的粉儿末儿下在里面,难道就瞒得过你老人家去。”
苏逾白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来,袖子将那壶碰落。壶裂浆迸,撒了一地。他极快地扫了一眼,见那壶中并没有什么鸳鸯双腹的玄机,于是神态自若地也喝一盅,道:“在下失手了。”
魏紫冷笑一声,自己收拾了。转身又道:“两道门的机关,都是只能从外头开的,待会公子便只能一个人被关在这里,直到有人来开。白公子既如此小心,想必是不愿待的了?”
苏逾白手肘抵在前面的壁厢上,试了试力,不过是薄薄的木板,架在被偷窥的床笫上,用力一拳便能破开。他道:“不妨事,若真有什么事儿,我待得不快活,自然会自己出来,只是那时便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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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合门出去,苏逾白紧盯着那孔洞。那卧室内红烛幽幽地燃着,不时爆出一个烛花来,却一直静悄悄,没人进来。外面厅堂里倒似传来欢声笑语,也不知在谈些什么。
他躺了片刻,听见门吱呀一响,见魏紫拎着一盏灯,携了一男子进她闺房。
那人穿着简单,相貌平平,身姿倒像是练过武的,腰间还配着刀。苏逾白精神一振,凑上去一看却是个生面孔,不由得失望。然而一想到以肖岸身份,即使来这儿寻欢作乐,想必也是不屑在这万人睡过的地方留宿的,便也释怀。只是不错眼地盯着。
魏紫唤小婢来,在床头燃上火盆。又与那男子在言笑对酌,喝起酒来,称那男人为赵公子。赵公子?依稀记得西厂情报,说是肖岸侍卫军头头,便姓赵,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又移到那赵公子腰间的刀上,有些在意。不过寻常武人,即使佩刀,来个三个五个的,也打不过他。于是终究是放过了。
他感到自己躺着的床下升起热意,仿佛烧着炕。那边火盆靠得离隔板太近,连他这边也一起带暖。空气中便隐隐蒸腾出异香,他眯着眼看着,原来自己这床的帐顶上还夹着一小白碟,里面放着一点点浅黄晶末,只铺了个碟底,一直在上面烧着,已经燃了小半。凑过去一闻,只觉得下腹传来浅浅一阵热意,不甚明显,知道是药效温和的助兴之物。魏紫房里本来就香熏得重,若不是温度升高,这味道也闻不着。
日久年深,那白碟底已经烧得微黑。该是给客人用的,老鸨居然还给点上。虽然这点东西,全吸了也不碍什么事,他还是将那粉末给倒在地上,踩两脚还在烧,只好给燃烧的粉末拨开,温热,倒也不烫手。
那味道散不去。他躺回床上,凑过去看,魏紫仍然向男人劝酒,两人都喝得脸色通红。魏紫往苏逾白那孔洞处看了一眼,别有用心地向那男人问了几个问题。那赵公子半醉着,居然还相当谨慎,半点口风也不露。问他来这儿是探亲,还是办事,只说“跟大人来的”。问他几时走,只说“听大人的”。问他大人现在何处,只说“在府上”。再问细些,便闭口不答了。
魏紫劝了又劝,有意无意地开始解衣裳。她皮肤都泛着粉色,整个人半裸地几乎坐在赵公子腿上,还在扯着赵公子的衣带,那赵公子给她挑得也情不自禁,两人倒还拉拉扯扯半天,才滚到床上,白瞎了苏耐着性子听他们讲了半天风骚话。
眼见着两人就要交配起来,苏逾白简直看不下去,却又怕这赵公子在兴致勃勃间透露出什么,他若不自己动耳,魏紫这惜命的狐狸精,即使听见啥,想必也会老奸巨猾地忘了。于是只好闭着眼睛,耳朵贴在孔上,听那边淫言浪语,又是噗嗤噗嗤的抽插与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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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希望魏紫叫得声音小些,别把赵公子的都盖住。她声音尖长得要上吊,还会在那儿有滋有味地喘,苏逾白听了一会儿,居然觉得身下越来越热,只能说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