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是花魁,听个几声,他一个正常男人,也不得不硬了。
但那边硬着,他这边还是尽职尽责地听,只是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前那闻着那黄粉末的奇异香味更浓起来,他只觉得躺着的床越发热了,全身发燥,小火苗一点点地舔舐着他的全身,最后全聚在腹中,下身硬邦邦的,几乎要淌出水来。于是更加烦闷,瞪着天花板,心想自己真是没事找事,来趟着一趟浑水。左右他又不是厂公了,在这样听下去,是真要忍成公公了。
手正要伸下去,就觉得先前躺在上面的变态都在黑暗里冲他微笑致意,五指硬生生顿住了,抓心挠肝的。鼻尖那奇香却更浓,好像是从底下传来的,他闻了闻,熏得脑子都要糊了,忽然一个激灵,心道他妈的这不是幻觉吧,先前那玩意,莫不成还在地上烧?
苏逾白翻身就要下去检查。挣了一下。
竟然没起来。
手脚早已经酸麻下去,全身无一处不软,唯有鸡儿梆硬。他心下大骇,又蛄蛹了两下,这才坐起来,可却软绵绵的好似棉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头脑也昏昏沉沉,竟然不知何时中了招。咬着牙翻身下床,那小几上的灯烛还幽幽亮着,照着地上的粉末确实是熄了。他歪歪地走过去,将那灯烛推在地上。
烛台滚落,光熄灭,室内顿时一片黑暗,与之而来的便是安静。
全然无声,薄薄一张木板后,交欢的声响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有一片意味深长的寂静。
听声音是又两个火盆推过来,贴在墙上。温度高起来,这下犹如点了烟花信一般,那怪味烟一样炸出来,浓得称不上香,要熏死人。他呛着吸了好几口,燥热结成网,在黑暗中落下来,将他紧紧勒住,他仿佛被架在火上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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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逾白意识模糊起来,他知道了这是个陷阱,似乎费了大力,只是专程来烤他这一根香肠。堵不如疏,他虽然没中过这种下三滥的药物,大概也明白放出来就能解了,于是顾不上变态,手已经开始快速撸动。
谁知他越撸越硬,掌心粘腻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可根本没有半点要释放的感觉。那边似乎听到了他努力的声响,传来一声嗤笑。魏紫娇媚的声音响起来:“好厂公啊,没用的。”
真是婊子。
苏逾白低声道:“看来要动我的人来头不小。”
他辞京不过半月,朝廷那边就没爆出半点风声。周越琰不知作何打算,一直在封锁消息,举国上下了解情况的就没几个。
知道他解职了所以动手,与不知道他解职依然选择动手,都绝非小势力。
“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倒是不怕西厂把你内膛掏空,翻到外面去洗刷干净,”他心脏跳得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垂死挣扎,一下一下撞着胸膛,勉强保持清明,出言试探,“胆儿挺肥。”
魏紫道:“只怕我被掏空前,厂公就先被掏空了。”
她好像很得意一般道:“这药虽然效用微弱,可非与人交合不能解,少量可助兴,若吸入大量而不交欢,则必死无疑。那小盘里的东西,不过是用来遮人眼目,防你嗅出异样。你千防万防,又怎知床下的隔层里满满装了这粉末。火盆移近,受热便燃。初时毫无症状,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不能动时才觉出要命来。厂公可感到心如擂鼓,震颤不已?再过上半个时辰,便会心脏破裂而亡。清晨拖出去,便是再怎么上乘的仵作,也只能诊出来是马上风。厂公可是当着人的面被轰了出去,这条街上要啥啥没有,唯独不缺妓女。随便推出来个领罪,又如何怪得辛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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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逾白喘着,笑道:“瞧你这样高兴,想是很恨我。”
“你杀了那许多人,自然是不记得十年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