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府里一个马房的,”她说,“若非受太子株连之故,父亲也必不至于死于狱中,我也必不至于被卖到这里……这话倒也不必再提,当年受连累的,何止百户千家,西厂无恶不作,这些年害死的,又何止千人万人。天下人个个恨不得喝你血,吃你肉。死在这里,还算你运气好呢。”
苏逾白闭了闭目,这局设得精细,他本不至于入此彀中。终究起来,竟要怪自己看了分野佩便心焦,鲁莽行事,结果着了此道。
若真这样死掉,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真他妈是上辈子欠周越琰的,管他什么白虎肖岸,谋不谋反的,多管闲事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他自找的。
他握紧怀里的匕首,将掌心陷进刀刃里,用痛来缓解全身的燥热。嘴上喘得故意大声了些,身体却已经向后退了几步,摸到后门那里,用刀刃去撬那门缝。头脑昏沉,身上又出汗,心脏砰砰跳,动作不准,两下都滑脱,结果弄出一些声响。隔壁魏紫“咦”了一句,他握紧刀柄,却听见魏紫发出一声尖锐惨叫。
有人进来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赵公子发出怒吼,刀刃碰了两下,紧接着一具身躯被抡到他这隔间的门上,临死前的抽搐传来,木板微微颤抖。他听到那伏肆的声音在唤:“厂公?厂公?”
苏逾白松了一口气,那药效当即起来了。他瘫下去,摸出那朱红的哨子,含着吹了一下。
“啵”地一声,一柄细薄的小刀戳破门板,扎了进来。薄木板被一掌打通,光漏进来,一个戴银面具的黑色身影钻了进来,冲过来将他扶住。他身上有浓重的血味,还很温热。苏逾白撑在他身上,哑着嗓子道:“快……快带我走……”
伏肆嗯了一声,已经挟着苏逾白从那洞里钻出去。魏紫房里灯还亮着,粉纱上溅得全是血,姓赵的歪在洞口挡着路,被伏肆一脚踢开,结果头骨碌骨碌地滚了出去。魏紫倒在床上,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二楼的窗破了一个大洞,外头圆月又大又亮,风从夜色里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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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肆进来时走这条道,他们离开也走这条道。刚才那婊子叫得太响,外头已经传来嘈杂人声,一群人正跑着上楼。一只冰凉而有力的手紧紧抓住苏逾白的胳膊,带着他从窗口直直跳下去,寒风自下而上吹起他的衣摆,把脸都给罩住。
落在一堆柴草里,伏肆在底下给他垫了一下。没多大区别,暗卫那瘦削的身体硌得他想吐血。而伏肆很迅速地从他身下翻出,跳到前面去,那柴草移动起来,有马的嘶叫和轮子的滚动——他居然弄来了一驾马车。
苏逾白躺在车里,面朝着车顶被他们砸出来的大洞,刚要安心,那滚动的轮子却又被勒住。伏肆在外面道:“去哪?”
苏逾白一口血差点吐出来了。“找个能藏身的地方,”他勉强发号施令,砰砰跳的心脏已经开始不祥地疼起来,“要有张床——再去找个卖的,男女都行,快点。”
后面的事情他记得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地,好像他们七兜八转狼奔豕突,后来弃了车,伏肆领着他穿过小街暗巷,徒步过了条粼粼的河,衣服都湿了又钻了个很像狗洞的大门,最后把苏逾白安放在一张床上。
他点了盏灯,这似乎是个客栈里的破烂小房间,还在地下。墙上长着潮湿的霉斑,没有窗户,床单也泛黄,上面有可疑的污渍。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面苟合过的可疑。
苏逾白道:“人呢。”
那张银面具凑近了烛光,有些迟疑地看着他。
“找来给我操的人呢。”苏逾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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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有下身有知觉。
那张唇抿了抿:“皇上说了,公子您不能和别的人……”
“皇天在上,公子要死了,”苏逾白有气无力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