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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兄弟醉过去了?”
出于男人的面子,小厮骗了邓二丫,官兵头子不是第一天来,他也不单只是陪过酒。
小厮把人拉到外面,轻声说:“军爷……二娃心气高,和我不同。”
官兵头子笑着扇了扇他的脸:“要的就是心气高,像你这种怂货,一点味道没有。”
怂货无权无势,也没殊死一搏的勇气,但他豁得出去,噔一声就跪下了,抱着官兵头子的腿恳求道:“她把自己当男人看,受不了这个,我来吧……我来吧!”
官兵头子醉得头晕,心里和下面都有火在烧,懒得思索这句废话,威逼道:“受不了也得受!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兄弟是做什么的?臭拐子一个!敢不顺老子的意试试?逮进牢里就老实了!”
说着,他作势往里走。小厮死死抱住他的腿,又说了许多无力阻拦的废话,最后不知是被逼无奈,还是想通了,低声吼道:“等等!我进去哄哄她!”
“哄?”官兵头子停步。
“……对,”小厮的脸贴在地上,泥污了一片,认命道:“哄她。”
官兵头子踢他一脚,让赶紧去。小厮从地上爬起来,擦着脸上的泥往条房走,门推开,一道冷蓝月光如刀,恰好宰在邓二丫身上。
小厮出去的这么会儿光景,邓二丫酒劲上来了,神志迷糊,正烦躁地挠痒,唰唰响,恨不得把皮挠破。
她其实喝不了酒,但见不得小厮被当女人使,才狠着一口气顶上去了。小厮知道,还是放任她上,她骂他是怂蛋,一点没骂错。
怂蛋做什么,都是为了活,苟且了这么多年,再遭点罪算什么?
小厮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递到邓二丫唇边:“二娃,喝口茶吧。”
这原是给被骗来的四人准备的,下了十足十的蒙汗药。
邓二丫睁开醺醺然的醉眼,见是小厮,乖巧地嘬了一口茶。她不爱喝苦的,嫌弃地搡开了,含糊着问:“人走了?”
“……走了。”
听到这句话,邓二丫悬着的心落下,刚闭眼就打起了鼾。门关上,小厮出去了。
昭昭正盘算着怎么去偷邓二丫的户册和信,就听门又被推开了,这回进来的人脚步沉沉,气也浊,不是小厮。
这人瓮瓮的咳嗽两声,冲地上啐了一口,醉话也不知给谁说的:“跟你们没关系!你们该睡睡,千万别睁眼。”
咚一声,官兵头头把腰刀搁在桌上,急不可耐地开始卸甲。他本该去三四里外的路卡守夜,为了邓二丫,他让几个手下去了,自个儿留下。
轻甲落在地上,噔噔响,他把轻甲踢开,火急火燎地扑上邓二丫的身,恨不得多长几双手出来摸,把邓二丫揉成面团揣进兜里带走……忽然,他猛地腾起身,脑中的酒意惊醒骤散,是不是多了点什么?
这是……他盯着邓二丫胸前的裹布看,这小子竟然是这么多年他都没碰过的女人。
婆娘死前,让小舅子盯住他,千万不准他上第二个女人的身。这么多年,他只拿男人泄火,泄着泄着都忘记女人是啥样了。
眼下盯着邓二丫小麦色的肌肤,他太阳穴突突跳,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惊吓,下半身热、上半身凉,热的是男人本性,凉的是怕婆娘泉下有知。
官兵头子骑在邓二丫身上,进退维谷时,本该睡死的邓二丫睁开了眼,醉醺醺不乏冷意,完全没了先前的讨好劲:“下去。”
这冷硬的语气,官兵头子懵了,这臭娘们儿命令谁呢?
邓二丫咬牙切齿道:“老子让你下去!”
官兵头子回过神来,懵怔的脸上浮出狠厉,蒲扇似的巴掌抽得邓二丫偏过头,嘴角立马见红了:“臭婊子!跟你大爷横上了!”
邓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