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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这种奇耻大辱,她从不把自己当女人看,更不是婊子!谁拿这个踩她,她就杀了谁!锃的一声,她拔出随身的匕首,抬手就戳过去!
可她一个江湖混混,哪有正儿八经的兵厉害?
官兵头子截住她的手腕,咔嚓一用力,邓二丫发出一声惨叫,匕首咚一声砸地上了。
没了武器,力气也比不上,邓二丫再也没法反抗。官兵头子原本对她就只有欲望,没有怜惜,被一番冒犯,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打,巴掌抽得不过瘾,就用铁石般的拳头砸。
邓二丫不是第一次挨打,却没遇上过这么狠的,她头上挨了一拳,脑袋嗡嗡响,烂泥似的瘫成一团,凭意识蜷缩起来,脊梁快被踢断了也没敢把头再露出来。
疼,真疼……邓二丫听见自己的骨头在皮肉里打架,咚咚咚的,她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怕是挨不过这一遭了。
忽然,铁锤般往她身上砸的拳头和脚停住了,门口响起一声怒喝:“住手!”
官兵头头缓缓回过头,门前,月光下,懦得像狗的小厮举着他搁桌上的腰刀,煞有介事地举着,眼里满是不堪一击的愤恨。
他嗤笑一声,拽起邓二丫的头发,把她青紫流血的脸露给小厮看:“你啊你,早跟我说她是个女人,不就没这遭事儿了吗?”
几道鼻血沿着邓二丫的脖颈流,顺着她光滑的麦色的肌肤往下,半死的她衣衫不整,被拆了裹布的胸口裸露着,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乌青的嘴角颤了颤,小厮懂她意思,连忙闭上眼。
“她是你的女人?”
“……不是!”
官兵头头不信,他喜欢踩人尊严,抬手扯走邓二丫身上的衣裳,一边扯,还一边笑着说:“既然不是,那我脱她几件衣裳不要紧吧?”
邓二丫手脚都像断了一般,无力挣扎,她想起了那些被她卖去青楼的女人……报应,都是报应!她一张嘴,唇齿间的血沫子就涌出来,哀凄凄地红了一片……杀了他!
小厮劈刀上前,他并不强壮,只有一击的机会。多年前也是这么一个阴惨惨的天,他望着邓二丫的背影,暗自发誓她就是他此生唯一的亲人。他怕死,但他要亲人活,不能再懦弱!
噔!刀刃相撞出转瞬即逝的火花,官兵头头捡起地上的匕首挡住这一击,没等小厮反应,他一脚将人踹飞。
小厮的背撞在墙上,发出骨裂的哀鸣,趴在地上不停磕出血来。低垂的头忽然被人踩住,死死地踩住,他被地上的泥捂得喘不过气,只能听见官兵头头戏谑地对邓二丫说:“你个女人非要扮男人,牝鸡司晨,能有什么好下场?身边唯一一个爷们儿,居然还是个兔儿爷,随便拿刀往他脖子上一架,他就乖乖脱裤子趴下了,可怜呐,可怜……”
头顶忽然响起尖利的惨叫,是邓二丫的,后背忽然泛起一阵凉意,刺入心脏的刀尖如寒冰,冷意沿着血脉蔓延……冷,很冷,冷到死前的疼痛都是模糊的。
小厮拼命抬头,想最后看一眼邓二丫,但踩在他头上的脚刻意加重了力度,似乎就爱看他们这样的小人物挣扎取乐。
……二丫,二丫。
他微弱地挣扎几下,再也动不了了。
邓二丫凄厉地惨叫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她用骨折的手去推刀刃,划出一道道血痕也不停,官兵头头踹开她,无所谓的表情仿佛刚才宰的只是一条狗:“别往老子刀上凑!再惹老子生气,一刀结果了你!”
说着,忽地瘆笑起来:“你虽不是个男娃,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拐子,我抓了你去报官,也算功德一件。”
他随意割了截绳子,拽着无力反抗的邓二丫要捆,脸上忽然一热,邓二丫啐了口血沫吐他:“……畜生!”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官兵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