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老鸨是谁?”“老鸨是珊姨。”
老婆本呢?那姐姐可得更努力赚钱了……”
声音越到后面越哽咽,余洁努力克制泪水,可最后还是抑制不住,掩面痛哭。
“可是……赚钱真的好难,好累啊……阿姐,真的……”
“为什么只有阿姐这样活着呢……你都不可怜可怜阿姐然后快点醒过来吗?”
“阿姐一个人真的好痛苦……”
病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余洁脸上早已花得看不清,黑色的眼线糊得满脸都是,她还在不管不顾地擦着眼泪。
突然,她将手伸向呼吸机,手盖在上面,止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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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只要用力一扯,她和弟弟两个人都可以解脱了。
暖黄的阳光铺在余净的脸上,沉睡的面容显得恬静安详。正对着西边的病房被落日照得尽是明面,背对着太阳的余洁就像是会随时消失的剪影,被暗面笼罩的面容模糊不清。
兴许是对着灯光看太久了,余洁的眼睛有些酸涩,她眨了眨眼,泪从眼角滑落。有了一滴泪做先导,鼻子和眼眶也就红得特别快。余洁胡乱抹了一把脸,又把眼线晕得到处都是。
她看了看手上的黑渍,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干干净净的时候。
“哈…啊…好爽,好快…嗯哼哥哥好大…嗯哈…要被干死了啦……啊嗯…人家还要嘛…啊……”
狭小逼仄的房间里回荡着暧昧的声音,香水味、汗味和腥臊味混合环绕,证明这里正进行着一场剧烈的情事。大腹便便的男人压在女人纤细的胴体上动作,还没香蕉长大的阳具在卖力地进进出出。
余洁光洁的发丝散开在枕头上,像被晕染的墨水。她只觉得寂寞空虚得要死,好在她会演,哪怕没一点感觉也能叫得人得意昏头。她根本不到,却还要给足反应,哄骗得男人兴奋不已,最后也还是没撑过两分钟。
本来以为这就可以结束了,没想到男人将余洁翻了个面,兴致冲冲地说道:“今天再试试后面吧?”
油光满面的脸上荡漾着猥琐的笑容,明明没什么大动作男人还是出了满脑门的汗。他手上和身上都是滑腻腻的,像是一坨即将融化的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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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死肥猪,你那针头一样的鸡巴走前门还是后门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全靠老娘夹得紧。
余洁心里恶心得要死,嘴上还是得笑出花来。
“还是哥哥疼我~”
没想到这次余洁表演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本来余洁工作时间从来不接电话,但一看到来电显示,她马上爬了起来。
“哎哎哎!干什么呢?”
男人以为自己大得插得人疼了,心里得意洋洋,手上扯着余洁脚踝就往下拖。
余洁忍着脾气,好声好气地说道:“哥哥~等等嘛,人家接个电话~很快就好啦!么么!”
死肥猪现在正在兴头上,不喜欢臣服者的忤逆和顶撞。他眉头一皱,正准备伸手去抓女人的头发。
“接什么电话?现在干活呢!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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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洁眼神一凛,又见电话响了许久即将自动挂断,她急了。
她带着积怨已久的怒气一脚踹向男人的鸡巴,其实根本踩不到,大部分都被他的肚子挡住了。
男人直接被她踹下了床,像只王八一样四脚朝天地倒在了地上。
“干啦死肥猪!给脸不要脸?带着你的金针菇给老娘滚啦!”
等余洁气喘吁吁赶到医院时,弟弟已经抢救回来了。她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又被医生的话吓得半死。
“你弟弟最近的病情很不稳定,可能随时需要进行大手术,你提前准备好医药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