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老鸨是谁?”“老鸨是珊姨。”
刚被野猪啃了一顿没拿到一分钱的余洁带着劫后余生的无力感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崩溃大哭。
“你想要我做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蒲一永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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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钱吗?还是什么的。
余洁这才没玩头发了,认真起来。
“我想让你帮我找到那个陷害你的人。然后让他给钱。”
这句话存在的信息过负了,蒲一永死拧着眉头半天没有动作。见人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好问一个是一个。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还没给钱哦?”
余洁愤恨地回:“他还没给完!”
她习惯性地想往地上啐口水,看了一眼蒲一永的脸色,又给咽回去了。
蒲一永挠挠头,还是不明白:“那那个人是谁啊?”
余洁说:“我不知道。我们没有直接接触过。我们一开始是通过珊姨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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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一永问:“珊姨是谁?”
余洁说:“我们老鸨。”
蒲一永:“老鸨是谁。”
余洁:“老鸨是珊姨。”
蒲一永死鱼脸说道:“谁问你这个啦?我是说,老鸨是个什么东西。”
余洁没想到他还真是个纯情处男,她略带同情地跟他解释道:“老鸨不是个东西,是一个职业啦。专门哄骗无知的少年少女出卖灵魂和身体的人。”
蒲一永哦了一声,又说:“你在同情我哦?”
凶巴巴的样子像是哈士奇要发怒的前兆。
余洁心想这倒是挺敏锐,面不改色地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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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一永也信了,他回归正题:“那我要怎么找到那个人?”
余洁说:“不知道。”
蒲一永烦死了,他说:“那你知道什么哦!”
余洁吐了吐舌头,腹诽道:我知道的可比你多,白痴处男。
蒲一永连简单干脆的选择题都算不出答案更别说其他思考题,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一个关键信息,又或许是好几个,但他想不起是什么。
他挠了挠头,算算时间,估摸着自己得醒了,于是他跟余洁打招呼:“待会见咯。”
余洁头发一甩,特别潇洒地给他回了个二指敬礼。
蒲一永白了她一眼,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