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他好像没那么喜欢他了
了。”
他们两个在休息室里聊天,没注意到莱蓝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了很久。
听到虞凛说娶妻该娶个漂亮的时,他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又有些狼狈地放下手。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么会下意识带入虞凛的择偶标准?他已经嫁给雄主了,而且很爱、很爱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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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惶恐从莱蓝点心底慢慢浮起,他似乎没法自欺欺人,他对虞凛就是有好感,但是想起雄主来,强烈的爱意仍然要将他淹没。
怎么会这样呢?他是两个都喜欢吗?
不不不,肯定不对,一定是发情期的荷尔蒙让他产生了喜欢虞凛的错觉,发情期的时候虞凛将他里里外外玩透了,那亲密的快感实在太诱人沉迷,这肯定不是爱,他不能再接近这个男人了,只要下定决心远离对方,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正常的。
莱蓝想着,下意识无视了内心的刺痛,狼狈地想要离开,就听见了白簋问虞凛喜不喜欢他。
想走的立刻就迈不动了,他应该离开的,赶紧,可是,离开之前听听虞凛的回答也没什么吧……?
“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了。”
心脏猛地抽紧,莱蓝用力按住心口,但是里面好疼,疼的他佝下腰,像是被人朝着胸口开了一枪。
为什么呢?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他和虞凛的关系是错误的,万劫不复的,很应该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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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就跟这些日子以来孤身只影在夜晚思念雄主时一样难过,甚至更加痛苦,除非雄主对他说不要他了,疼痛级别才会旗鼓相当。
但这不对啊,这怎么可以呢?雄主是他最爱的雄主,虞凛……算个什么东西?
“呜……!”莱蓝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拿起抽屉里的匕首狠狠地在左胸上划了一刀。
鲜血涌出,皮肉被切开的痛似乎还不及心脏的十分之一,他握着刀柄往里压去,刀刃没入的更深,要是把心脏剜出来,应该就不会疼了吧……?
莱蓝的目光越发涣散,他想要……想要更疼一点……
………
休息室的房门突兀地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外面的空气流泻进来,还在里面东一榔头西一锤子聊天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见到了浑身鲜血的雌虫。
虞凛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他感觉自己对莱蓝的兴趣已经减退,但看到他自残的伤口仍然觉得刺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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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又……”
莱蓝几步跨到虞凛的身前,跪在了他的脚边,仰起头,英俊的脸上恍恍惚惚,神情破碎又癫狂,溅上的血渍凄艳。
虞凛霎时就说不出话来。
莱蓝颤巍巍地将满是鲜血的手搭在虞凛的膝头,嗓音沙哑,语气崩坏又决绝:“求您……求您让我痛吧……”
从没见过这场面的白簋惊呆了,他看见自己新交的朋友神色如冰渣般冷,然后看过来冲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出去帮我关上门吗?”
“啊?哦哦,好!”白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火烧屁股一样冲了出去,门彻底关紧之前,听到里面飘出来新朋友淡漠清冷的语调。
“莱蓝,自己去洗干净,你这样太倒胃口了。”
嘶。白簋站在门口回不过神来,他的新朋友这么s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