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
这时贺昀坐到了他的床边,俯下身子看着贺深,也让贺深看着他的表情,他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点说不出的不敬不恭,但转瞬即逝,又是一副温良的样子:“或者我帮父亲吧。”
贺深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随后在明白他在说什么之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儿子晓得。”他的回答里似乎夹了几分笑,让贺深以为是错觉的,轻声的嘲讽的笑,“父亲不必太过忧虑,思考的复杂,既然您两者皆不可接受,由儿子来,也算是尽孝了。”
贺深瞪大了眼睛,看着贺昀仿佛再看什么怪物,但贺昀已经不由分说地将无力的贺深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伸手从他松垮的亵裤中进去,碰到了他这位父亲的阳具。
毫无力气肢体发软的贺深用尽全力想阻止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昀的动作,体会着身体无法自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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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昀也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只是依着自己的感觉去触碰,贺深的本钱不差,他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以外的没有什么厌恶恶心的情绪。
他顺着柱体帮他上下捋动,摸过敏感细嫩的皮肉,又揉动着龟头。
贺深在性事上几乎没有任何经验,成亲前没有什么经验,腿伤了成亲了就更没有了。
在本就阳气上浮的状态下,骤然被如此触碰,几乎从未经历过的奇妙的感觉从自己下身不断传来。
少年贺昀常年握着武器的的手生了薄薄的茧子,摩擦在他从未示人从未经验过的肉茎上,摩擦动作中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快住手!”他无法在行动上阻止他,只能严酷的质问他,“贺昀!你如此行事,眼里可还有半点伦常?”
可惜贺昀置若罔闻。
他将“伦常”二字在唇齿间无声的咀嚼过,只回应了一声嗤笑。
甚至看着他着急的神情,贺昀还凑到他耳边询问:“我帮父亲把衣服褪一点怎么样,父亲也好看着我做,免得不放心。”
他顺着贺昀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在他的亵裤里起起伏伏的手,这已经足够他羞愤,褪下衣服真的看见那副光景的话,他怕自己惊怒的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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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他急切地回答。
贺昀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勉强。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儿子不知伺候的如何,实在内心惶恐。”
贺深看出他铁了心要做这大逆不道事,他阻止不了,只好闭上了嘴,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当如如他所说,发出什么舒服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起起伏伏的动作,但当闭上眼睛,全身的知反而被放大了。
那全然陌生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冲向他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大口喘息,似乎有发出奇怪音调地冲动从喉咙深处传来,让他想要哼出声。
这就是舒服吗,性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如此简单的手活,已经年过三十的贺深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情事。
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思考贺昀为什么这么做,为了让自己好起来,为了帮助自己的治疗?那他大可强行让下人来做这件事,而没必要自己来做。
他在漂浮的快感里近乎本能感觉到,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做着正在无比亲密,远超父子关系的事,带给自己快乐的人,似乎是出于某种恶意。
但他无力深想,他靠在儿子怀里,他安稳但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边,让他思维阻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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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如此近距离过了,几乎要追溯到他孩提时代,还可以在父母跟前撒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