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
这让他有些恍惚。
没有经验的身体在快感下并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在贺昀的手中射了出来。
贺昀用手掌包住他的前端,用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接住,常年没有疏解的东西射的又多又浓,贺昀将他手里的浊液放到贺深的眼前,动作细致缓慢的用锦帕将这手上的东西拭干净。
他慢条斯理地说:“父亲太久没纾解了,是儿子不孝,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贺深已经无法目视现在的情况,远远超过理解范围的情景让他无法做出反应。
而他这么多年的好儿子,在他靠着的身后,欣赏着他这副失神的表现——苍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情欲带来的红晕,从未想过的雄性麝香的味道萦绕在床榻,而他贺深,他的父亲,只能无力靠在自己身上,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赐予他根本不想要的欢愉。
这本不该的一切,让贺昀感到快乐,他压抑着喉咙里的笑意:“既然如此,父亲安心接受治疗,这方面的需求就由儿子来帮助您纾解。”
纾解过后脉络活动,贺深终于能够动弹。
贺昀将父亲安置好,看到他终于能动,才让从仆进来伺候,而他去找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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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那边已经解决了,今后还是如常地治疗便好。”贺昀言谈中带出了一点在军中地说一不二地气势。
张留看着他不漏半分的神色,也不知这个少年用了什么手段的让贺侯爷同意继续治疗,就他来看,贺侯爷意志坚定,并非轻易可以说服的事情。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看贺昀没有解释的意图,他也没有掺和的意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贺昀问道:“不过还是要请问医生,这样的治疗是何种频次,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三天一次。”
“每次都会这样?每次都要纾解吗?”贺深追问到,“您也知道,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身体底子并不强健,这样的频繁是否有损他的身体?”
“自然不需要每次如此,跟着治疗六天一次即可。”张留嘱咐道,“小侯爷,切记让让侯爷按医嘱来。”
“知晓了。”次数并非贺昀关心的事,只是他需要经常的上朝和进宫,只有休沐时候才会有足够的时间,而张留给出时间也合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