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叫一次老公
晏时把他翻过来,压在身下,直接插了进去,不打招呼就开干,舔着他圆润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都说祸害遗千年,我哪会那么轻易死。”
“慢、慢点!”沈玉成一口气没喘上来,惊呼道。
“这就受不住了?”晏时笑道,干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沙发不得劲,就揽着腰把人抱起来,沈玉成一下子失去倚靠,下意识地用双腿环住晏时,双手也忍不住搂紧他的脖子,这让晏时进入得更深,擦过那个敏感点。
“你还……嗯……不够格……”沈玉成喘着气回嘴。
晏时还坏心眼地放慢脚步,走几步用力向上顶一下,惹得沈玉成全身发颤,下意识搂得更紧,晏时满意地吻着他的鬓角,耳廓,走到窗边,把他的后背压在玻璃上,顶得身上人眼眶泛红,腿脚酸软,气喘连连。
他知道沈玉成怕痒,还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可惜这是单向玻璃,不然,你说对面会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沈医生,现在一件衣服都没穿,被一个男人,压在玻璃上草。”
“你说那些暗恋你的护士小姐或者病人,要是看到你被草得站不稳,腿合不拢,一张腿,我的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来,她们会是什么表情?”
“你的性幻想真肮脏。”沈玉成轻笑一声,皱起的眉头格外性感,晏时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嘴唇,加上身下动作,把他吻到气喘吁吁,嘴唇发肿。
“还有更肮脏的。”晏时和他分开,唇舌拉出一条银丝,他抬手打开窗户,微凉的夜风吹了进来,沈玉成的表情难得出现一丝慌张。
“晏时,你别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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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外还有个十多厘米的窗台,窗台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群,这里是三十四楼,失足坠楼,必定粉身碎骨。
“你要干嘛?”沈玉成问。
“干你。”晏时一边回答,一边把沈玉成压在窗台上,这时,他的支撑点只有窗台,搂着晏时的脖子,以及环在他腰上的腿,他只能紧紧搂着晏时,像是抓着世上唯一的依靠。
晏时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像是咬住猎物的喉咙,身下的顶弄也愈发凶狠,沈玉成爽得不住仰头,这种如在悬崖边上、要害被咬住的刺激,让他不再压抑,随着一阵阵对穴口的入侵、对敏感点的鞭挞,失控般地大叫出声。
他下意识搂紧了晏时的脖子,用被顶得破碎的声音骂道,“你真是有病。”
晏时低低地笑了,“你不是说我不够格?最后一晚,老公当然要努把力,让你爽到上天。”
“确定不是我俩一起坠楼死亡,光着身子死在马路上,死后上新闻头条。”
晏时的笑声沿着紧贴的胸膛震颤着,连带着埋在体内的那条孽根也一起震颤。
“你搂紧一点,不然的话真要殉情了。”
“谁想……跟你殉情。”沈玉成快要到了,声音高了个调,呼吸愈发急促,内壁也开始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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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当他欲望积累,正在攀升的过程中,晏时竟然慢了下来,每次只进一半,明摆着吊着他,抓着他的阴茎,就是不让他抒解。
“你别……”他咽了口气,急促地喘息。
晏时轻咬着他的耳朵,“怕你不小心爽死,这不得后悔三辈子?”
“别贫了,你快点。”沈玉成用脚跟敲他的后腰,大腿内侧也跟着磨蹭,以示不满。
“刚不还叫我慢点?”晏时舔进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不仅使他的鼓膜震颤,连心脏也跟着震颤过速。
“你是狗吗?”
晏时亲了他一口,“乖,叫声老公就给你。”
“不知死活的发情公狗。”
晏时直起身,沈玉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