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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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挣的钱像玩笑。
他说我下班后也帮家务。
她说你做得越多越碍眼。
他说我真的尽力了。
她说你越尽力越让我反感。
他说我每天走在崩溃边缘。
她说你早点掉下去吧。
他说我开始不敢照镜子。
她说你本来就难看。
他说我想起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她说你记得太多没用的。
他说你变得太陌生。
她说你才是陌生人。
他说我一到家就想逃。
她说你该搬走。
他说我们真的不能好好说话吗
她说你不值得好好说。
他说你有没有一点内疚。
她说我只觉得恶心。
他说我不是你仇人。
她说你比仇人还讨厌。
他说我们曾经有笑声。
她说那是幻觉。
他说我累了。
她说你该倒下了。
他说我已经崩溃了。
她说你崩溃的样子我早看腻了。
他说我撑不住了。
她说那你就倒。
他说你一句话能救我。
她说你去死一句话也不说。
他说我等过你变好。
她说你不配我变好。
他说你从不理解我焦虑的来源。
她说你焦虑只是因为没用。
他说我希望哪怕一次你能站在我这边。
她说我永远都不会。
他说我幻想了无数次你变柔软。
她说你连想象都不该。
他说我怕继续下去会疯。
她说你疯才正常。
他说我已经接近边缘了。
她说你从没离开过边缘。
他说我再这样会毁掉自己。
她说你早就该毁掉。
他说我每天都想离家出走。
她说你敢走就别回来。
他说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她说我连你都不想看。
他说我对你好过。
她说那是你活该。
他说你不怕报应吗
她说我只怕看到你。
他说我一无所有。
她说你本该如此。
他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听。
他说我一直试图修复。
她说你越修越烂。
他说我连朋友都疏远了。
她说你有朋友才怪。
他说我已经没救了。
她说你一直没得救。
他说你有没有一点点良心。
她说你不值得任何善意。
他说你骂我我也忍了。
她说你受着就是。
他说你毁了我的生活。
她说你配被毁。
他说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
她说你存在就是罪。
他说你有没有一刻后悔。
她说我后悔没早一点离开。
他说你冷血。
她说我从不热。
他说你再这样我真的疯了。
她说你疯得太慢。
他说我头疼。
她说你该头裂。
他说我连笑都不会了。
她说你笑也没人看。
他说我怕我撑不住的那天你还冷眼旁观。
她说我还要拍手。
他说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