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下巴流进了衣领。

    那会儿我被拐时，半夜腰疼的满炕打滚，学会了用艾草泡……

    布包下的皮肤烫得我发麻，我疼得叫出了声，

    小玉噗嗤笑出声：姐夫叫的比杀猪声还响。

    她哼起了白天的调子，脚板在炕沿上来回晃，打起了节拍。

    13

    夜半惊魂

    后半夜雷声炸响时，我摸黑去猪圈喂草料。

    老母猪刚下崽，十二只猪仔挤在一起。

    手电筒扫过墙角，泥地里多了几串胶鞋印。

    谁我抄起铁锹，有人偷猪仔。

    黑影翻过篱笆时，裤脚挂掉了南瓜藤。

    第二天村公告栏上，王瘸子写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李婶嗑着瓜子，凑过来说：听说村里要收你家宅基地小寡妇带着拖油瓶......

    小玉突然就从人群里冒出来，一盆泔水泼了过去，李婶像只落汤鸡直跳。

    再放屁，把你舌头拧下来送王瘸子下酒！

    14

    直播反击

    星期天，李婶举着自拍杆又闯进我家院子，小玉正晾着衣服。

    镜头怼在她胸口：老铁们快看！现场直播，姐夫小姨子给老娘下毒药的罪证找到了！就是这个盆子。

    小玉抄起搪瓷盆泼过去，洗菜水浇了她一脸。

    她跑回厨房，抄了把剁骨刀，顺手劈在磨盘上，火星子溅到李婶脸上：再瞎咧咧，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老娘被人贩子烙了十四道疤都没死，还怕你这条臭虫

    她转身对着手机：直播间家人们都听着——谁再造谣，我拎着老妖精的脑袋去你家拜年！

    字幕姐姐杀疯了！

    弹幕突然炸出个嘉年华特效，屏幕狂刷：打起来！狠点！

    想活命就闭嘴！

    看热闹的铁蛋他爸也起哄：破鞋还立牌坊！

    小玉反手一刀劈在他腿下。

    再叫一声，下一刀就不长眼了！惊的他半天没反应。

    李婶瘫坐在泥地上干叫：老铁们！真要出人命了！破鞋要杀人啦！

    蹭流量不要命了！

    早该把老妖婆也关起来！

    李婶看事情不妙，关了直播溜走了。

    15

    新妇入门

    那晚的猛雷也打得邪乎，小玉害怕，一溜就钻进我的被窝。

    我抱紧了她。

    她手指头在我胸口打转转：村里都说咱睡过了，不能白背这个锅。

    今晚我都给你

    我浑身一阵燥热。

    她鼻尖顶着我锁骨：在那些人嘴里，咱俩早滚过八百回草垛了。

    我抽出了胳膊，却惊醒了窗台上的狸花猫。

    小玉突然翻身压住我：咱俩好好一起过！……

    吃早饭时，她脚尖踢翻条凳，冲我挑眉：耿大川同志，给新媳妇盛碗粥

    明儿进城办证。

    16

    校园欺凌

    闺女上学回来，裤腿上沾有泥脚印。

    爸，我能不上学吗

    我疑惑不解。

    她揪着破红领巾，他们说...我是破鞋养的......

    小玉正在纳鞋底，锥子咔地扎在桌子上。

    她扯过闺女，掀起裤子看——小腿肚肿的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踢的。

    哪个王八羔子小玉抄起擀面杖就要往外冲。

    是铁蛋！闺女突然嚎啕起来，他说小姨是窑姐，说我是野种......

    我浑身血液直往头顶上冒。

    铁蛋他爹正是当年给赵老四牵线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