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恓惶！

    我忘不了妻子小玲，心里也只有她能代替。

    她看出我的心思，一把抱紧我，咬住了我的舌头，让我动弹不得，躲不得。

    她嗤嗤地笑。

    把我卖给老光棍，我想办法不让怀孕，他们以为我不会生孩子，其实我会！

    小玉指着肚子，这儿挨过十四脚，换你，早投河了。

    我紧紧搂住了她！

    岳母常半夜说梦话玉啊，妈对不住你！

    有天夜小玉突然坐起：赵老四来了！地窖......地窖门锁了！

    我抱住她时，她牙齿打颤：我逃了八次，最后一次......

    月光撒了一地。

    8

    生死线

    岳母的病突然加重了。

    那天半夜，她喉咙里嗬嗬响，像被痰卡住了命门。

    我和小玉手忙脚乱给她拍打背，她一口血喷在补丁被面上。

    送医院！快！小玉扯着嗓子喊。

    我背起岳母往村口跑，小玉跟在后面，手电筒光柱乱晃。

    急诊室的灯亮得像催命符。

    医生摇头：脑出血，救不过来了。

    心电图拉成了一条直线。

    9

    葬礼风波

    葬礼那天，李婶举着手机又开始直播蹭流量，真是死不要脸。

    配文是：瘫子娘死了，姐夫小姨子放鞭炮。

    镜头恨不得贴到棺材上。

    老铁们看好了！这下狗男女钻被窝方便了！明天咱们一起去捉奸！捉住后穿云箭上一波！

    小玉突然冲过去，一把抢过手机摔在地上：

    再嚼烂舌头，我撕破你的嘴！

    你爹的裤腰带栓不住娘们，有脸来管老娘的事！

    李婶一屁股坐地上嚎：老铁们，打人啦！偷男人的泼妇打人啦！

    二叔的旱烟杆敲着棺材板：赶紧埋了，真晦气！

    我攥紧铁锹，一铲一铲的黄土盖在岳母棺材上。

    我的闺女突然扑到坟前哭：奶奶别走！爸爸又要一个人了……

    小玉抱住我的儿女，眼泪掉进土里：不要怕，有小姨在呢。

    10

    决心共度

    咱俩结婚吧！小玉蹲在灶膛前。

    村里人得把咱脊梁骨戳穿……

    戳就戳！她猛地站起来，他们早当咱是姘头了，咱好好过日子，给他们看看！

    夜里，她缩在我怀里，手指绕着我胸膛画圈圈：姐说，日子再难，撑伞也能过。要我说，裤裆漏风算个屁！老娘光屁股都能跑赢野狗！

    窗外的玉兰花被雨打落一地，可根还死死抓着土。

    11

    家的温暖

    早上的太阳爬上窗棂时，小玉正踩着缝纫机踏板，缝我闺女的衣服。

    背上趴着我的儿子，嘴里亲着手指头。

    含水流了小玉一脖子。

    姨，痒不痒！小家伙揪住她散落的鬓发。

    小玉反手拍打着小屁股，嘴里哼着当年小玲唱的《月光光》，手指偷偷抹眼角的泪。

    针尖突然扎中她的食指，血流了出来，她用嘴舔了舔。

    又开始唱了，儿子慢慢在她背上睡着了。

    12

    艾草治愈

    入夜时，我腰椎间盘突出疼得厉害，背石头落下的毛病。

    我趴在炕沿上，小玉端着冒热气的布包进来，艾草味直冲鼻腔。

    别动！

    她一巴掌拍在我腰眼上，力道大得能听见筋肉响。

    姐以前总这么给你敷吧

    汗珠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