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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共有。

    我笑出声,接过她的笔,在亲吻后面画了只展翅的蝶。

    远处传来护士喊我们的名字,苏晚晴收拾起本子,红绳从她腕间滑落到我手上,像命运打的死结。这场始于谎言的春节,终究在真相的暴风雪里,让两只藏了五年的蝴蝶,找到了彼此的翅膀。

    走出急诊室时,阳光正穿透云层。苏晚晴举起母亲给的蝴蝶胸针,让它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光斑:你看,蝴蝶的翅膀,本来就是用来穿过风雨的。

    她转头看我,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明亮,以后别再画纸蝴蝶了,我带你去看真的——在我们的工作室,在智能仓储的分拣系统里,在每一个有光的地方。

    风掀起她的月白色裙摆,像蝴蝶终于张开翅膀。

    4

    母亲出院那天,雪后的阳光把老房子的青瓦晒得发亮。

    苏晚晴特意穿了母亲送的蝴蝶胸针,银链在她锁骨处晃出细碎的光,和素描本里画了千遍的痣重叠成影。

    她扶着母亲下车时,羽绒服拉链上的蝴蝶挂饰碰到老人手腕,像某种无声的约定。

    回家真好。母亲摸着门环上的铜蝴蝶,那是父亲生前亲手敲的。

    苏晚晴蹲身为她换拖鞋,指尖划过鞋底的防滑贴——昨晚她蹲在客厅地板,用马克笔在每双拖鞋上画了小箭头,说箭头朝内是回家,朝外是出发。

    我望着她发顶新别上的蝶形发卡,突然想起大学时她总在设计课上用回形针折蝴蝶,说每个物件都该有翅膀。

    午后在阁楼整理创业资料,苏晚晴把我的旧素描本和她的设计稿摊在樟木箱上。

    智能仓储的分拣系统图纸旁,她用红笔添了蝶形导流板,翅膀脉络正是我画了五年的归心蝶纹路。这样能减少30%的货品碰撞。

    她指尖划过纸面,腕间红绳扫过苏晚晴的签名,那里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与林深共有的翅膀。

    傍晚陪母亲做康复训练,苏晚晴变魔术般掏出个布包,里面装着她连夜赶制的手指康复器——蝶形框架上绣着母亲名字的首字母,弹簧连接处缀着极小的铃铛。

    阿深小时候总说铃铛是蝴蝶的声音。母亲晃动手腕,铃声混着苏晚晴的轻笑,像极了那年图书馆顶楼漏下的阳光。

    深夜守在母亲床前,苏晚晴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改设计图。

    屏幕蓝光映着她眼下的淡青,我想起凌晨三点看见她趴在工作室草图上睡着,睫毛在眼下投出蝶影,手里还攥着给公司画的新LOGO——两只交叠的蝴蝶,翅膀边缘是代码和针线的纹路。

    尝尝这个。她忽然递来保温杯,里面是温着的酒酿圆子,刚才翻到你大学周记,说‘圆子咬破时,甜汁像蝴蝶停在舌尖’。

    汤匙碰到杯壁的脆响里,我看见她在便签纸上画了排小蝴蝶,每只翅膀都藏着LS的缩写——我的名字首字母,被她拆进了翅膀的脉络。

    周末带母亲去复查,苏晚晴在医院走廊支起折叠桌,用平板电脑给她看工作室的新品设计。

    银蝶手链在屏幕上展翅,翅膀内侧刻着极小的归字,母亲摸着屏幕说:像阿深爸爸当年刻在胸针上的字。

    苏晚晴转头看我,眼里映着窗外的玉兰树,花瓣落进她发间,像只停驻的白蝶。

    公司重组会议设在老宅阁楼,苏晚晴穿着我借她的旧毛衣,袖口露出半截红绳,在投影光里格外醒目。

    她对着合伙人展示新的品牌方案,蝶形智能仓储系统的3D模型旋转时,我看见投资人眼里闪过的光——那是我半年来没见过的希望,混着她发间雪松香水的味道,织成张温暖的网。

    深夜改方案时,她忽然指着我画的分拣系统草图:这里像不像我们大学的双杠你总在那里画速写,而我在单杠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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