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的眼睛。”

    是鲸哦。

    “她又开始说话了。

    楚子航心想，我知道是鲸，通体白色的鲸，但他没有开口，只是注视着夏弥突然凑近的笑脸，烟火的光芒和她眼底的颜色重叠。

    咚，咚，咚——胸腔内的声音震动到他发颤，楚子航不曾感受过的海浪穿透鼓膜，灌进脊髓，轰鸣不止。

    原来鲸的声音听起来像心跳。

    “怎么啦？”

    夏弥见他走神，狡黠的眨眼，“想跟我搭讪的话尽管首接来吧！

    不必想老套的说辞哦？”

    “……”楚子航那点莫可名状的茫然瞬间消失，座舱抵达最下层，楚子航打开门抬脚就走，理所当然的，还是被对方追上了。

    “哎——！

    师兄！

    别走呀！

    我的意思是也许我们都是被神选中的人，注定要相遇呢？”

    空气中好像又传来夏弥漫不经心的玩笑声，安静的世界，幽蓝色巨大的空间里，眼前闪过游搁的鱼群，水流涌过玻璃幕墙，踏出空旷的回音。

    “师兄！

    约会的三大圣地是水族馆，电影院，摩天轮啦！”

    女孩子扬起明媚的笑容。

    “师兄你如果喜欢什么人，就要赶紧对她说哦，不然她会跑掉的！”

    “有些事总要说出来才算数嘛！

    不然的话就泡汤咯。”

    “师兄你真的不是巨蟹座么？

    说话好闷骚啊。

    你要是在文坛出道，一定能成为当代大文豪的！”

    “其实没有什么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你在冰面上看到鱼浮上来换气，那么明年冬天它还会在那里，你只需要带一把冰镐，把冰面砸开了打它上来煲鱼头汤喝！

    这就是后续！”

    楚子航的眼前闪回过许多碎片，寂静的午后，他们站在阳光房里争论《翠玉录》，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