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班，为什么他钱包里的餐饮发票突然多了起来。

    第二天，杨雪借口带小杰去公园玩，实则去了刘敏家。听完最新发现，刘敏气得直拍桌子：太无耻了！小雪，我们必须加快进度。我有个朋友在幼儿园工作，可以帮你介绍一份兼职。

    可是我...

    早上九点到下午三点，正好是小杰在幼儿园的时间。刘敏握住她的手，工资不高，但足够你们母子暂时生活。

    杨雪眼眶发热。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人为她着想，给她指明一条生路。

    回家后，杨雪发现林美正在翻她的抽屉。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你干什么杨雪强压怒火问。

    找针线。林美面不改色，我裙子开线了。

    杨雪注意到林美手里拿着她记账的小本子，心猛地一沉。那上面记录了她近期的每一笔开销，包括那四十八元的午餐。

    找到了吗杨雪按耐住颤抖的声音平静的说，同时按下口袋里的录音笔。

    没有。林美扔下本子，上下打量着杨雪，嫂子最近很忙啊，总往外跑。

    带小杰出去玩而已。

    是吗林美突然凑近，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让杨雪皱眉，我听说...你在找工作

    杨雪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显：谁说的

    这不重要。林美冷笑，重要的是，如果你敢背着我们偷偷赚钱，小心强哥打你哦。

    杨雪忍不住一颤，努力直视林美的眼睛，我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自由林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想要自由她压低声音，老实告诉你，强哥已经在找律师了，等离婚手续一办，你什么都得不到，连孩子都别想带走！

    杨雪浑身发冷，却强迫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你们...不能这样...

    看到杨雪的反应，林美满意地笑了：所以识相点，乖乖听话。对了，从明天起，你出门必须向我报备。

    林美趾高气扬地离开后，杨雪颤抖着手掏出录音笔，确认刚才的对话都被完整录下。这是第一份直接证明冯家威胁她的证据，无比珍贵。

    夜深人静时，杨雪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冯强均匀的鼾声，思绪万千。明天她就要开始那份幼儿园的工作，虽然只是临时工，但是不能出差错。

    突然，冯强的手机亮了一下。杨雪观察着冯强的反应，犹豫片刻，还是拿起来查看。是林美发来的消息：强哥，我查过了，那块地的转让手续还差杨雪的签字。你抓紧时间哄她签了，免得夜长梦多。

    杨雪的心沉到谷底。她轻轻放下手机，在黑暗中睁大眼睛。

    3

    拒签社保

    第二天一早，杨雪趁冯强洗澡时，偷偷从他钱包里拿了两百块钱。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偷钱，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钞票。但想到小杰瘦弱的小脸和幼儿园那份工作需要的交通费，她咬咬牙，把钱塞进了内衣暗袋。

    送小杰去幼儿园后，杨雪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刘敏介绍的幼儿园应聘。工作很简单，协助老师照顾孩子，整理教具。虽然工资不高，但包一顿午餐，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人会骂她吃白食。

    中午休息时，杨雪躲在洗手间，用新买的便宜手机给刘敏发消息：工作很顺利，明天就能正式上班。但我需要更多证据，特别是关于那块地的。

    刘敏回复很快：今晚七点，老地方见。我找到了一些东西，你会需要。

    下午回家前，杨雪特意绕到菜市场，买了最便宜的青菜和半斤猪肉。她知道，如果不带菜回去，林美又会找茬。

    果然，一进门林美就堵在玄关：这么晚才回来

    菜市场人多。杨雪平静地回答，把菜递过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