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住潮湿的红砖墙。

    肖笙的余光瞥见教导主任的手电光晃过操场，下意识要把人往阴影里拉。

    林悦却抓住她的手腕反按在墙上，薄荷糖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

    "你心跳得好快。

    "林悦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比跑完八百米还快。

    ""林悦！

    "远处惊雷炸响。

    肖笙的挣扎被吞进湿热的唇齿间。

    林悦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味唇膏混着血腥气，是肖笙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张嘴。

    "林悦含糊地命令，手指插进她汗湿的发间，"别咬自己。

    "教导主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悦却把她推进器材堆，转身挡住视线，带着哭腔说："老师，我在找校牌..."此刻，咖啡店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你演技真好。

    "肖笙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将照片甩在地板上，"当年怎么不去考表演系？

    "林悦拾起那张更衣室偷拍照："那时候我每天最早到教室，就为了把你的椅子捂热。

    "她的指尖点在照片里肖笙泛红的耳尖，"你每次换衣服这里都会红，像颗小。

    "消毒水味突然汹涌。

    肖笙冲进洗手间干呕，抗抑郁药在胃袋里翻腾。

    "你在逃避什么？

    "林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肖笙猛地拉开门，看见林悦倚在瓷砖墙上，手里还拿着那束满天星。

    "你对满天星过敏？

    "林悦轻声问，"还是对回忆过敏？

    "花束突然被扯散，淡紫色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肖笙看见丝带背面自己的字迹——”2009.6.24“，夺过花束按进垃圾桶。

    "滚出去。

    "林悦突然攥住她按在垃圾桶上的手腕：“你当年也是这么扔掉了所有我折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