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老契约束缚的……牺牲品！

    而我……这个看似掌控全局的人，其实……也同样被困在这个巨大的、跨越了几十年的……阴谋之中！

    第七章

    契约的代价

    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顾以恒。

    观察他每一次服从我指令后的细微变化。

    果然！

    我发现了一些……之前被我忽略的细节！

    每一次，当我提出一些比较任性或者违背他本意（比如让他放弃竞标）的指令后，在他完美执行的背后……

    他的脸色，会异常苍白，甚至……嘴唇会失去血色。

    他的呼吸，会变得急促，额头上……会渗出细密的冷汗（即使是在空调房里）。

    他需要……独自安静很久，才能恢复平日里的状态。

    有一次，我半夜渴醒，下楼喝水，竟然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背影……萧瑟而孤寂。他的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酒，和他……紧握着的、骨节泛白的手。

    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难道……那种言听计从，是有代价的！

    每一次违背自身意志的服从，都会……对他造成某种程度的反噬！

    这个发现，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我之前……竟然还……享受过这种权力甚至……利用过它！

    一股强烈的、无法言喻的愧疚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我把他……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工具一个用来满足我报复欲的玩物

    顾以恒……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痛苦（虽然他极力掩饰）而显得更加冷硬的脸，第一次……

    ощутимо地，感到了心疼。

    是的，心疼。

    为这个……我的死对头。

    为这个……可能被家族命运和古老契约束缚的男人。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再……心安理得地利用他，伤害他了。

    无论我们之间有过多少恩怨，无论这场联姻有多么荒谬。

    他……终究是因为我，才陷入了这种境地。

    我必须……想办法！

    想办法……弄清楚那个所谓的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办法……解除它！

    让他……恢复自由！

    也……让我自己，从这份沉重的负罪感中，解脱出来！

    第八章

    寻找真相的同盟

    下定决心后，我不再犹豫。

    我主动找到了顾以恒。

    这一次，不是试探，不是利用，而是……开诚布公。

    顾以恒，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他似乎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示意我继续。

    关于……你为什么会对我‘言听计从’。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这……是不是和顾老爷子……或者某种家族契约有关

    听到我的话，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那层冰冷的伪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否认，或者……用别的话题搪塞过去。

    然而，这一次……

    他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

    一个字，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

    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却又……奇异地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