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果然……是这样。

    能……告诉我吗我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挣扎和……痛苦。

    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将那个沉重的秘密，告诉我。

    最终，他还是……开口了。

    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古老而悲伤的故事。

    顾家的确流传着一个古老的血脉契约。源头已不可考。契约规定，每一代顾家的继承人，在与特定家族（比如秦家）进行联姻时，会触发一种……强制性的守护机制。

    婚后，他会对自己的妻子，产生一种……近乎绝对的忠诚和服从。这种服从，深入骨髓，无法抗拒。

    而代价，就是……每一次违背自身强烈意愿的服从，都会消耗他的……精神力，甚至……生命力。

    ……我爷爷，或许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当年……对秦家的某些亏欠或者……只是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确保两家的联盟……永不破裂顾以恒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谁知道呢

    那你……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你知道……这个契约的存在

    知道。他点头，在我被确定为继承人的那一刻，就知道。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答应这场联姻！还要……承受这一切！

    因为……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一片夜空，里面……似乎有星光在闪烁，我别无选择。

    也……或许……他顿了顿，移开视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我……唯一能……靠近你的方式。

    轰——！

    我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他……他刚才说什么！

    唯一能……靠近我的方式！

    难道……

    难道他……

    第九章

    契约的裂痕，情感的萌芽

    顾以恒最后那句轻飘飘的话，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说……这是他唯一能靠近我的方式

    难道……他……

    不！不可能！

    他是顾以恒！我的死对头！他怎么可能……

    我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个荒谬的念头驱散。一定是我的错觉！他肯定是……另有所指！

    可是……

    看着他那双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复杂情愫的眼眸，我的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他的身不由己，知道了这份言听计从背后的沉重代价……

    我对他的感觉，彻底变了。

    不再有恨意，不再有警惕。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愧疚，深深的心疼，和……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悄然滋生的……异样情愫。

    我开始……刻意地，减少对他的指令。

    我不再利用他的顺从去处理公司事务，也不再……提出那些任性的要求。

    我甚至……开始尝试着，去关心他。

    虽然，方式有些笨拙，也有些……别扭。

    ……这个汤，我让张妈多放了点枸杞，对……身体好。

    ……外面降温了，你……多穿点衣服。

    ……工作……别太累了。

    每一次说出这些话，我的脸颊都会微微发烫。

    而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柔和。

    虽然，他依旧沉默寡言，依旧……对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但……我们之间的气氛，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和紧绷。

    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