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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笔尖顿在纸上,洇开团墨渍。

    林小满望着窗外将亮未亮的天色,想起昨夜加班时刷到的美食博主视频——麻辣香锅的红油、火锅的沸腾汤底、烤箱里滋滋冒油的羊排……

    做什么她勾起嘴角,指尖敲了敲桌面,自然是——搞钱。

    2

    筹谋

    春桃攥着那张写满天书的宣纸,指尖都在发抖:小、小姐,这买米买肉的银子……从哪儿来啊

    林小满正对着铜镜拔头上那支裂了缝的木簪,闻言挑眉:侯府嫡女的库房,还能真连半两银子都没有

    话音未落,她已拽着春桃冲进东厢房。所谓库房不过是间逼仄小屋,蛛网覆着樟木箱,最上层摆着几串褪色的绒花——打开最里侧的朱漆箱,果然只有半块碎银、三枚铜钱,和一堆褪色的绸缎。

    原主果然被磋磨得狠了。林小满捏着碎银冷笑,忽然瞥见箱底压着本泛黄的账册。翻开扉页,林氏陪嫁清单几个簪花小楷映入眼帘,字迹工整却透着局促——显然是原主生母出嫁时的记录。

    田庄五处、铺子三间、翡翠镯子两对……她指尖划过城郊良田百亩的记载,忽然停在最后一行:岁入银两百两,皆由长房代管。

    春桃凑过来,目光落在长房二字上,嘴唇发抖:是……是大夫人管着中馈。自打夫人去了后,您的月例就从五两减到二两,昨儿更说要‘开源节流’,连例汤都换成野菜粥了……

    林小满合上账册,指节敲了敲箱子:去,把这屋里能卖的都搜罗出来。绒花、绢帕、旧衣裳——对了,还有那半块霉米糕,一并送去前院。

    送……送去做什么

    自然让大夫人瞧瞧,她扯下腕上磨得发乌的玉镯,侯府嫡女过得多‘体面’。

    半个时辰后,林小满扶着春桃递来的竹杖,慢悠悠晃进前院。

    雕花廊下,穿织金襦裙的大夫人正倚着美人靠嗑瓜子,身边站着涂脂抹粉的庶女林如月——正是昨日将原主推入河中的罪魁祸首。

    哎哟,这不是大姐吗林如月掩唇轻笑,金镶玉耳坠晃得人眼晕,听说大姐落水后脑子不清醒了,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倒出来吹风

    大夫人扫了眼林小满补丁摞补丁的罗裙,嘴角勾起讥讽:醒了就好,可别再做出投河自尽的糊涂事,传出去丢侯府的脸。

    林小满按住想发作的春桃,拄着竹杖(实为昨夜从柴房顺的扫帚柄)往前两步,忽然手一抖,竹杖哐当砸在青石砖上,惊得廊下鹦鹉扑棱翅膀。

    母亲误会了,她踉跄着扶住石桌,指尖划过桌上刚切好的蜜渍金桔,女儿是来谢母亲的——您瞧,女儿房里翻出这么些‘宝贝’,想着该当变卖了贴补家用。

    春桃适时捧上竹筐,掀开布帘的瞬间,大夫人脸色变了:

    霉斑斑驳的米糕、磨破边的旧帕子、断了齿的木梳……最上头还摆着那支裂缝的木簪,在晨光里透着寒酸。

    这……大夫人攥紧帕子,定是下人们偷懒,回头我定要责罚——

    不必了。林小满忽然按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对方腕间水头十足的翡翠镯子,女儿记得,母亲替我代管着生母的陪嫁。不如这样——今日起,女儿亲自接管田庄账目,也好替母亲分忧。

    廊下骤然静得能听见鹦鹉啄米的声响。

    林如月猛地站起来,珠钗上的流苏扫翻茶盏: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账!

    我算什么林小满转身望向影壁上德馨二字,忽然笑出声,自然是侯府嫡女,该当拿回应得的份例。母亲若是觉得不妥……她指尖抚过石桌上的蜜渍金桔,不如让父亲评评理,嫡女吃霉米糕,庶女戴金镶玉,这事儿传出去,御史台的折子怕是要堆到皇宫里了。

    大夫人脸色青白交错,指甲几乎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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