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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取出血肉模糊的蛊虫,太后用你的心头血养了我十五年...她将蛊虫捏碎时,所有青铜棺同时开启,十八位南诏圣女尸身齐唱安魂曲。

    井口突然坠下火把,太后癫狂的笑声在井壁回荡:好一对鸾凤双生蛊!她割开手腕将血泼向尸群,可惜哀家早将真身炼进了镇国鼎——

    萧景珩突然抱住苏沉璧滚进水晶棺,棺盖闭合的刹那,他咬破她唇瓣:当年母妃喂你的不是毒药,是换命蛊。赤血玉丝从两人伤口钻出,将血脉连成诡异的太极图。棺外传来太后凄厉的哀嚎,整座冷宫开始塌陷成蛊虫漩涡。

    第五章

    暴雨焚城

    **惊雷劈开太庙金顶时**,第一滴雨砸在鎏金蟠龙柱上,溅起的气味让萧景珩想起苏沉璧剖出蛊虫时翻涌的血沫。他握紧嵌着赤血玉碎片的剑柄,看雨水在剑刃蒸腾成猩红雾气——整座皇城的排水渠正在涌出裹着胎膜的蛊婴。

    时辰到了。苏沉璧扯开缠在手腕的染血绷带,露出皮下蠕动的金色脉络。她将匕首刺入太庙地砖缝隙,刀尖挑起的竟是一截浸泡在尸油中的南诏图腾柱,太后把镇国鼎藏在太祖画像后的暗阁,鼎身浇铸的全是圣女颅骨。

    萧景珩突然按住剧痛的左眼,暴雨中夹杂的蛊卵让他瞳孔泛起妖异的金纹。三日前在祭坛吞下的血蝉开始啃食内脏,他却在疼痛中看清雨幕里飘浮的符咒——正是虞美人用骨灰写在冷宫墙上的《焚城咒》。

    **宫门处传来云板九响**,戍卫皇城的羽林卫成片倒下。他们铠甲缝隙钻出赤红蜈蚣,须臾间化作血水渗入地砖。苏沉璧拽着萧景珩跃上飞檐,瓦当间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手臂——竟是当年修筑密道的工匠尸骸。

    看雨水的流向!苏沉璧撕开衣袖,臂上南诏刺青遇水发光,勾勒出整座京城的蛊脉图。萧景珩发现所有雨帘最终都汇向太庙,在太祖画像前凝成血瀑。画像卷轴突然自燃,露出后面青铜鼎上镶嵌的九百颗人牙。

    太后嘶哑的笑声穿透雨幕:哀家等这场蚀骨雨等了二十年!她赤足踏着蛊虫洪流走来,裙摆下伸出章鱼般的暗红触须——每根触须末端都嵌着枚皇子玉佩,当年南诏王庭的血脉,今日就要在这镇国鼎中...

    萧景珩的剑突然脱手飞出,钉死在鼎耳镶嵌的赤血玉上。玉石龟裂的刹那,他看见鼎腹浮现出母妃的容颜:珩儿,用你的双生蛊血染红雨幕!

    苏沉璧纵身扑向鼎口,腹部伤口喷洒的血雾与雨水交融。天际惊雷突然转向,霹雳如利剑刺穿太后的触须。萧景珩在电光中看清那些触须上的纹路——竟是南诏王室传承百年的蛇鳞纹。

    原来你才是南诏余孽!萧景珩接住坠落的苏沉璧,她心口胎记正在吞噬赤血玉碎片,当年灭国惨案是你自导自演...

    太后触须卷起青铜鼎砸向二人,鼎中倾泻的却不是雨水,而是粘稠如蜜的初乳。乳浪触地化作万千蛇女,发间别着的正是历代后妃的簪钗。苏沉璧突然咬破萧景珩脖颈,咽下他的毒血后瞳孔裂成复眼:阿兄,接好你的虎符!

    她剖开自己脊椎,抽出的第七节骨刺遇风暴涨,赫然是东宫失窃的玄铁虎符。萧景珩握住符身的刹那,整座太庙地宫轰然开启,三千具身覆冰霜的南诏铁骑破棺而出。

    **暴雨突然倒灌天际**,太后触须在逆流的雨箭中枯萎。她疯狂撕扯面皮,露出底下布满咒文的南诏巫女真容:哀家用二十年阳寿换的暴雨蛊阵,怎会...

    苏沉璧的银镯突然炸裂,碎玉划破她与萧景珩的手腕。交融的血滴入镇国鼎时,鼎身九百颗人牙齐齐诵唱南诏民谣。萧景珩感觉记忆如洪流涌入——原来三年前饮鸩那夜,是苏沉璧用自己的脐带血调换了毒酒。

    该结束了。萧景珩将虎符按进太后心口,符身咒文吸食着她的南诏血脉,这把弑亲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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