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当关万夫莫开的英勇之姿,挺拔如这沉默伫立的古墙,坚不可摧,他的喘息都变得更加灼热。岑夜阑今日巡城,卸了轻甲,穿的是寻常的黑色衣袍,衣襟一丝不苟地扣着,禁欲又端方。元徵掀了袍摆,将手探入岑夜阑身下,隔着布料按揉他的性器,说:“怎么,岑将军害怕?”
岑夜阑后背顶在城垛口,元徵压得紧,他用力挣了挣,下一瞬,嗓子眼里逸出一声惊喘,那小子加重力道揉掐着他的下体,仿佛要将布料送入底下那个隐秘的穴里。岑夜阑又气又疼,元徵舔了舔他的耳朵,声音喑哑带着情欲,说:“乖,给我玩玩,你泄一回我们就回去。”
岑夜阑双腿发抖,恨声道:“……这里有人。”
元徵笑道:“那就看将军的能耐了。”
他看着岑夜阑,岑夜阑脸上满是屈辱,皱着眉,嘴巴也闭得紧紧的,看得人心疼又心痒,邪火却更盛。
元徵说:“将军,张开腿。”
岑夜阑凶狠地瞪了元徵一眼,他真是风雪迷了眼,怎么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纨绔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分明依旧如此恶劣荒唐。岑夜阑胸口起伏了几息,那两条长腿才慢慢打开,元徵察觉他的松动退让,心口陡然涌上一股热意,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满足。
元徵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他父皇宠他,事事也有他舅舅为他打点善后,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从未缺过什么东西,可抱着岑夜阑,他的心里却满足得不像话。
岑夜阑底下那口女穴生得狭小,藏在阴茎下,二人如同相拥一般,元徵狎玩着紧闭的细缝,叩门似的揉搓着嫩生生的唇肉,不过须臾,那儿就张开了口,生涩地夹着元徵的手指。元徵咽了咽,着迷地吻着岑夜阑的耳朵,哑声说:“流水了。”
岑夜阑颤了颤,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失了守,被少年夹在手指间,它太敏感了,揉上两下就立了起来,瑟瑟地出了水。元徵的手掌将整个阴户都罩住了,手指夹着阴蒂玩,像捧着一枝鲜嫩含苞的花,不讲道理地揉开了,催开了,展现出旖旎成熟的风情。
岑夜阑这人平时话不多,床上更是寡言隐忍,元徵揉得重了,拉着那颗敏感湿滑的嫩肉尖儿,又搓又捻,才逼出他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够……够了。”
元徵说:“不够。”
他底下硬得发胀,可正当战时,巡城甚严,真要在这儿肏岑夜阑,他怕是要同他彻底翻脸。
虽然他确实很想,只消那么一动念头,元徵就觉得分外难耐。
元徵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根东西顶着岑夜阑,嘴里却说:“想肏岑将军。”
“不行——”岑夜阑果然慌了,脸上是情热的红,眼里神色又凶又欲,“你敢在这里……”
元徵将两根手指插入湿答答的肉穴里,一条长臂有力地紧紧搂着站不住的岑夜阑,说:“我什么不敢啊,岑将军。”
他声音散漫又不正经,哑哑的,带着欲念。
元徵说:“要是被人撞见了,只怕人人都会知道岑将军有这么副畸形怪异的身子,想掰开岑将军的腿看看底下的光景,说不定还有人想肏烂将军的这口骚穴——”
岑夜阑呜咽了声:“闭嘴,闭嘴——”
他眼睛红了,下头却淌出水,元徵插得更快,那颗阴蒂都要被玩肿了,他一掐,岑夜阑就绷着身子不可控地泄了出来。
元徵手指上都是水,他埋在岑夜阑脖子间,仿佛闻到了那股子淫香,忍不住嗅了嗅,却只闻到岑夜阑身上清淡冷冽的香。
须臾,元徵就被推开了,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元徵脸上。
岑夜阑抿着嘴唇,瞪着元徵,可眼睛还红着,眼尾那点元徵的血做的朱砂干了,像长在上头,委实缺了几分威慑力。
元徵盯着岑夜阑的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