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尖的淫水。
岑夜阑当即错开了眼,骂道:“下流。”
元徵说:“这算什么下流,将军少见多怪。”
他又笑道:“不过将军的水倒是挺甜的。”
“你——”岑夜阑刚想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当即想站直,可腿还是酸的,后背顶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徵抓住了。
是巡城的将士,站在几步外:“将军?”
岑夜阑忍了忍,没动,淡声道:“无事,下去。”
“是,将军。”
将士走远了,岑夜阑怒道:“元徵!”
少年人那根东西正嚣张露骨地顶着他,还撞了撞,呼吸也烧着他的耳根。
元徵干燥滚烫的吻印在他耳朵上,说:“我说了,想肏将军。”
26
正当战时,靠近城墙边的宅子都腾了出来,用以安置伤兵,储放寻常的伤药。
屋里黑黝黝的,没有点灯,元徵抓着岑夜阑的手腕,乍一摸黑进去,岑夜阑就被推到了门上,一个炽热裹挟着浓烈欲望的吻也落了下来。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闪躲着滚烫的吻,手抵着门,仓促地推着门闩扣上了,发出闷响。
元徵说:“岑将军如此小心,就这么怕人发现?”
岑夜阑没说话,元徵亲吻着他的脖颈,又笑:“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偷情?”
岑夜阑皱着眉,说:“胡言乱语——”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喘息,却是元徵拿那东西顶了顶他的下身,手指揉着他的嘴唇,意有所指地说:“将军,这儿没脂膏。”
岑夜阑看了元徵一眼,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微烧,深深地吐出口气,慢慢地半跪下身,少年人底下已经支了起来,只这么看着,穴儿里仿佛有了那玩意儿在里头贯穿逞欲的饱胀感。岑夜阑的雌穴生得狭小,不禁弄,二人头一遭就让他发烧遭罪,哪怕已经交欢了这么多回,那儿犹有几分处子似的生涩。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发顶,忍不住扣着他脑袋往身下压,说:“将军发什么愣?”
岑夜阑忍着羞耻,掏出少年人的那根东西,如赴刑场般直接张嘴含在了口中。他的技巧算不得好,却让元徵爽得不行,心理上的快感远比身体上的更盛。
元徵发现他喜欢极了岑夜阑为他口淫的模样。
这样一个人,跪在他面前,那张温驯柔软的嘴含着他,元徵一想呼吸都重了,顶得岑夜阑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岑夜阑的鬓边,手指一勾,束发的玉簪叮当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两截,如云似的黑发散了下来。
岑夜阑抬起脸,瞥了眼元徵,可他嘴唇是红的,寡淡的面容如春水将融,几分恼怒都变得生动漂亮。
元徵目光变得更暗,握住岑夜阑的肩膀直接将人压在了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他挺身插进去的时候,在岑夜阑耳边说:“改明儿赔将军一根好簪子。”
岑夜阑脑子里哪儿还有簪子,少年人忍久了,一进去就肏得凶,顶得他说不出话,眼里泛起水光。
屋子里不见光,身体的感受越发强烈。元徵摸透了岑夜阑这具身体,知道弄哪儿能让这位自持冷静的岑将军受不住,便记记都往那儿弄,不过片刻,穴儿水流得更多,紧紧夹着他,缠着嘬着,让人快活欲死。
少年人吐息滚烫,俯下身含着岑夜阑的乳头,舔得水光淋漓,一边摸着挺立滑溜的小阴蒂,哑声说:“岑将军这处倒是越发知情识趣了。”
岑夜阑下头已经去了一回,嫩生生的肉唇如同绽开的花儿,糜烂多汁,元徵一掐,整个人就颤了颤,紧紧夹着逞欲的阴茎,短促沙哑地叫了声:“……元徵。”
元徵微微一笑,用力插了几记,要将他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