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舞足蹈,把自己远远地逼过疲劳的临界点来换取他的睡眠。他没有料到他会看见男人背靠着墙跪坐着,双手放在完美地平衡在他膝上的剑上,目光空洞地盯着房门。
“他们还在那吗?”阿泰尔眼都没眨地问。
“是的,”马利克回答,“他们会在早上离开。”
然后阿泰尔眨了眨眼,看着他:“今晚你想要我做什么?”
“今天你洗去的是谁的血?”
阿泰尔的脸没有透露一丝讯息:“抓住我的守卫。我需要一件武器,马利克。我需要做什么才能让你允许我携带武器?”
“如果你能不惹麻烦的话,你就不需要武器,”马利克说,“你不是一个刺客,阿泰尔。你没有权利去杀任何人。现在你必须把它忘在脑后,然后寻找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你想要我在你操我的时候赞颂你吗?”阿泰尔问,“你想要我享受你对我所做的事吗?如果这会让你满意,我可以让这看起来像是真的一样。”
马利克想起了当法拉说‘奥马尔每天都会揍他儿子两次’时的声音还有他脸上的表情,琢磨着这件事实里的暗示。多年以来,他们以他的名字为荣,大肆称赞他养育了一个如此强壮的孩子,全然不顾阿泰尔许多与生俱来的弱点还有他人格上的缺陷。“你为什么不直接带上武器呢?我是无法阻止你的。”
“同意我带到一把刀,马利克。”
“我会考虑的,”马利克说。他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而阿泰尔仍然一动不动。“不要杀了那些男人,”他轻声说,“这就是我今晚要你做的事。”
阿泰尔的笑声短促而漫不经心:“那可是一个比你想象的要难得多的要求。”
Notes:
[1]
原文“breeder”。之前在第一和第二章中阿泰尔曾用breeder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卡达尔和其它omega,当时我使用了较为中和的翻译“繁育者”,不过这个词通常的用法是指“饲养员;配种用的牲畜”,这里考虑到语境翻译为“下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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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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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终于)睡下了,马利克让他留在内室里,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意味着饶过了他或是那些占用了他们联络处空间的蠢货。这并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指令,昨天的劳累仍然在尝试拽他入眠。他在床上躺下了,然后在上午晚些时候再次醒了过来。那时候,那两个刺客已经离开了,联络处里只剩下马利克。
感激并不是一种他习惯对马利克所怀有的感情。他不习惯对马利克抱有太多的感情(除了那种在与他争吵时,他战胜了马利克无力的尝试后所获得的成就感)。他站在柜台与大开的通往自由的大门之间的门廊处犹豫不决。他需要找出(并且杀掉)一个男人,但是他有种欠着马利克什么东西的不舒服的感觉。
“你想好答案了吗?”阿泰尔问。
马利克从他正在写的书信上抬起头来看着他。他看起来满脸疲倦(忧心忡忡),但是并不打算装作不知情。“是的。我已经想好了答案。”
“那就说吧。”
“你的性急、傲慢和对人命的漠视就是我们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阿泰尔。从你毫无理由地夺走那个老人的生命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失败就注定了。海达尔在他离开之前是这么对我说的:你并不是被对我们信条的信仰所驱使着的。如果你不信仰我们的信条,那么又是什么驱使你去杀人?你昨天杀死的守卫犯下了什么值得让他偿命的罪过?”语句之间的停顿刚好能让马利克坐正,然后深吸一口气,“如果你自己的生活依靠于此,你就不能给他人定罪。你不尊重他人的生命。如果我允许你携带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