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短暂分心的时刻里,他只是有些迷茫——沈礼钊已经听见了尸体的消息,会“知道”是他骗了他,却为什么没有反应、还对他这么好。
来不及想了,他神志不清地流下眼泪,喉咙里的呻吟一声声拔高。
有种心痛的快乐将他包围。想哭又想笑。
沈礼钊亲着他的耳朵,抚摸着他,从颈侧到前胸,从喉结到乳头,把他上上下下摸遍了。手上嘴上越温柔,沈礼钊身下就耸动得越凶狠,大开大合整根抽出再插入,凿进深处研磨。
“想射了吗?”沈礼钊不紧不慢地动着,粗声问道。
“嗯……”唐殊嗓音拐了个调。
“只用后面能射出来吗?”
唐殊咬着下唇,呜呜摇头,原本想去碰的手难受地缩了回去。
“今天为什么这么乖,”
沈礼钊低头啄吻他,性器很重地撞进去,“又骚又乖,做了什么错事了?”
“都不回嘴了。”
他轻轻抵在那片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让他松开牙齿。
他和唐殊接了一个湿吻,开始加速操干。
沈礼钊对这具身体早已了如指掌,压实了腿一次次擦过肠壁,往同一个地方捅,身下的人一次次浑身颤栗。
“要射了……”唐殊把他绞紧,换来更快更可怕的冲撞,“摸摸我,沈礼钊......让、让我射……我想射!”
沈礼钊盯着唐殊状似痛苦的眉目,伸手握上了他的阴茎,指腹挤压着前端。几下深顶,唐殊在他眼前泪流满面,大口喘着气,腿根抽搐着一股股地射了。
精液大半射在两人之间,沈礼钊停下来,手里黏糊又湿淋淋撸动了两下,松开了,将东西通通抹在唐殊胸口。沈礼钊还插在了唐殊身体里,那个小洞不断收缩着把他咬紧。
在这个极其糟糕的地方和沈礼钊做爱的唐殊已然听不见任何声音。
禁闭室带来的一切感官消退,他停留在沈礼钊带给他的高潮里。很安全。他失神地偏过头,任由沈礼钊把他的腿放下去。沈礼钊还没射,阴茎没有退出去。
沈礼钊摸了摸他的手,去触碰交合的地方,问他疼不疼。
唐殊呆呆看着沈礼钊,起先眼神是失焦的,后来又看了一会儿,很慢地笑了一下。
他声音哑了,垂眼说:“很爽。”
假如能一直只是这么疼着,唐殊愿意去给佛祖磕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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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221-8-11
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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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内虽然封闭无风,但终归潮湿阴冷,铁床上只铺了层薄薄的垫子,唐殊赤身裸体瘫软片刻,缓慢地支起上半身,寻着热源往沈礼钊身上靠过去。
沈礼钊一件衣服也没脱,衣领、拉链哪哪儿都硌着皮肤,屁股里的东西换了个角度又顶进深处,唐殊哼声绵长,不自觉躲了躲,不高兴地伸手用力扯沈礼钊的衣服。
但这样的不高兴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已经切换不回那个可以下达命令的身份;在沈礼钊面前,他讨厌摆出那个摆脱不掉的身份。
沈礼钊说他今天很乖,吻了他很多次。他觉得自己是还能更乖一些的。
“你动吧。”唐殊舔了舔沈礼钊的耳廓。
沈礼钊伸手摩挲唐殊的后背,让唐殊坐直,一言不发扣着人的腰就往胯下按,猛然快速地动了起来。
床板随着暴风疾雨般的顶弄嘎吱作响,唐殊四肢都搂紧了沈礼钊,一下一下像是要背过气去。
他听着沈礼钊粗重的喘息,边放松后穴让对方顺利进出,边不受控地绞禁。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快疯掉了,唐殊被掰开屁股插得重新颤抖,他用那双湿润发红的眼睛看向沈礼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