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手上虎口正卡着唐殊的喉结,他用了一次力,便只是掐住。沈礼钊眼里有种唐殊隐约能看懂,又看不清楚的雾霾。大雾弥漫,昏黑中的人形单影只,要找灯。唐殊心头一抖。
沈礼钊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把勒在唐殊大腿的裤子往下扒,紧接着腰胯猛地一顶,将阴茎插进肠道最深处。
唐殊声线颤抖地哭了出来。
沈礼钊没有再给他一刻喘息的机会,握着他的腰便开始打桩,速度极快地抽插顶弄,手指粗暴地揉搓着那软滑饱满的臀肉,往外掰开,露出那个被龟头撑得边缘透明的肛口,再抬腰捅进去。
车内温度迅猛上升,光天化日之下淫乱激烈的声音不绝于耳。
从未有过的凶猛,和游艇那晚都不同,游艇上的沈礼钊并不是失控的。沈礼钊从没有这样过。
唐殊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他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太爽了,又痛又爽,唐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前面硬得发痛,连碰都不许去碰一下。他觉得沈礼钊可能想把他做死在当场......
“太大声了,闭嘴。”沈礼钊终于停下片刻,粗喘着把人搂上来一点,然后直接伸手捂住了唐殊的嘴。
沈礼钊深吸两口气,重新整根插入,双眼失控的发红,又重又急地捣弄起来。
呻吟和叫声变成了含含糊糊的呜呜声,唐殊被捂着嘴,眼泪哗哗淌下去。
明明被操就可以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啊。
他挺直了腰杆承受下身的操干,在似乎被沈礼钊的嘴唇有意无意碰了一下、被沈礼钊抱着下车的时候痛快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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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221-8-11
2: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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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的气温还偏低,脚踩在前一晚被吹了满地的落叶上发出轻微破碎的声响。残缺的花瓣悄无声息被碾进泥里。
唐殊被沈礼钊抱下了车,身后忽地一冷,转瞬显得浑身更热。
他彻底弄脏了两个人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射精,灵魂跟着出窍,但他还知道四肢缠紧,弓着上身寻求支点。后穴连着腿根都在抽搐颤抖,沈礼钊走动时又牵扯到那根还埋在体内的性器,要命地延长着他高潮后的汹涌余韵。
从大门外步行到屋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十分磨人。
好在,这栋房子周围连个邻居也是不存在的——从外面那条岔路进来就算到头了,若无人造访,这里就是一座孤岛。是唐殊自己选的地方。他很长一段时间都独自一人住在这里。
所以根本用不着担心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事。
沈礼钊牢牢把他兜在怀里,扣着他的后脑勺带他上楼。
“慢点,”唐殊受不了了,哽咽着、不清不楚地说,“沈礼钊,慢、慢点走……”
沈礼钊放慢脚步也依然改变不了太多,唐殊敏感至极,后穴不断收缩,越想要逃却咬得越紧,像是欲拒还迎。沈礼钊瞧着他这副模样,就很慢地,更用力地插进去。
他漫不经心地说:“下面还硬不硬?不退出来,继续干你,还硬吗?”
唐殊拼命摇头,因为重力一颠一颠受着,爽得浑身酥麻,根本说不出话。
沈礼钊把他压在扶手上,腾出手去握他软下来的阴茎:“不硬了就尿出来。”
悬空和踏实的感觉竟然可以并存。唐殊那里很快被揉得硬起来,钝钝地痛,他磕磕巴巴地说:“进去,不在这里......求你了。”
“现在开始挑地方了,”沈礼钊缓缓抽插,“进去尿今天就别想停,我会一直操你,拿按摩棒操你,上下两张嘴都堵上,扔到墙角也能看你边挨操边发骚的样子,可以吗?”
唐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