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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都毁于一旦,沈礼钊会住去别的地方,从此提起他就要恨不得杀了他。而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就叫唐殊了的这个人,确实再没有去幻想、去见沈礼钊的理由了。

    可也不知道老天爷到底是眷顾他还是在跟他开玩笑。消息传来,沈礼钊从大本营逃了出来,投奔了唐徵。

    唐殊再次见到沈礼钊,心里全是苦笑。他被沈礼钊压在床上逼问为什么。

    唐殊把沈礼钊昏睡后的事挑拣着说了出来,一开始满不在乎,紧接着忍不住哭哭啼啼——戒断早期被强行打入致幻剂的成瘾性后,唐殊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像人了。他每一次再见沈礼钊都有心潮澎湃。虽然如果说出去,别人都会觉得这人傻逼——那只是滚上床挨完操的必然结果啊。

    可人呢,又控制不住得寸进尺。见过了,睡过了,进一步又想要吻,想重新被宠爱,怀念雨后的拥抱和花香。唐殊开始试图说明自己的无奈和无辜,却仍然不愿展露不堪,半遮半掩,由此见识了自己不要脸的程度。沈礼钊听完只是脱身离开,告诉他如果想继续下去,就不要再提以前。

    他当时什么表情来着……掩饰,掩饰掉呆滞、尴尬和发抖的身体,合上腿,笑一笑,然后冷脸提起裤子让人滚。

    然而半个月后,唐殊从外面行动回来,又没事人一样,纡尊降贵去爬了沈礼钊的床。

    不能提的那一晚就像个紧箍咒,一直箍在了唐殊头上。

    当晚唯一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叫纪鸣,唐殊几年来几次派人去找过,全都一无所获。

    他一直以为是沈礼钊将人藏起来、送走了。而他越发了疯地想把人找到,就越是硬生生忍下来,沉浸到日复一日的自我麻痹中。

    -

    如今一看,唐殊心中冷笑,不得不感慨唐徵这一步棋下得“绝妙”。

    瞧着纪鸣努力维持站姿、努力显得不卑不亢的模样,唐殊垂眼沉默一阵,终于开口道:“在大本营几年了?”

    “五年多。”

    “认识我吗?”

    纪鸣回答:“认识的,殊少,张、张哥来之前跟我说了……”

    闻言,唐殊饶有趣味地去看张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声音仍然平淡:“他告诉你你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五年前就该死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除了唐殊,人人情绪各异,却都骤然暗自提气。

    忽视沈礼钊投来的目光,唐殊站起身,像是没有计较,继续说:“太巧了,大家都是从大本营出来的,你,我,还有沈哥……只是可惜,你刚进大本营的时候我就走了,不认识我是应该的。”他从烟盒抽出支烟,纪鸣愣住两秒,手忙脚乱地掏出打火机帮忙点火,唐殊问道:“沈哥呢,不会也不认识吧。”

    纪鸣紧张得哑巴,唐殊追问:“真的不认识?”

    纪鸣这些年待在大本营,一直稀里糊涂过得比其他人舒服太多。当然想不通原因,自己怎么就如此幸运。唐殊眨眼——不过是唐徵的秘密安排万无一失罢了。

    他只需要比其他人更天真地活着。

    此刻自然抗不住唐殊的无形压迫。

    “对不起,对不起,”纪鸣崩溃地道歉,本就发白的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了,嘴唇颤抖,“我认识的……在大本营多多少少听说过,只有我活了下来,只是真的,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殊说:“张智告诉你撒谎的后果了吗?”

    “殊少……”张智意图开口。

    “沈礼钊,你认识他吗?”唐殊转头接着发难,他在看见纪鸣之后突然像是换了个人。

    不过他从始至终毫不遮掩领口,昨天沈礼钊做得那么凶,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性爱痕迹很多,此刻一览无余。

    沈礼钊抬手扯了扯他的衣领,说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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