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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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
所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到哪种程度了,有没有觉得同病相怜、共同合谋过......
唐殊有些无辜地敛眉,表示原因不在自己,不是他无理取闹、性情暴虐:“那就是他撒谎了,该怎么办,你觉得?”
沈礼钊神情复杂,顺着他说:“听你的。”
“听我的,听我的我现在让你开枪崩了他,”唐殊不上套了,目不转睛靠上去,步步紧逼,“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啊,沈礼钊,做不到吗?”
他炉火纯青的演技太真了,真得令人心中一痛,沈礼钊凝视着他,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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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殊的反应看,张智一直担心的事情并不无道理,尤其在得知纪鸣便是当年活下来的那个人时,唐殊就算下一秒要了纪鸣的命,他都会觉得这很正常。
可也如唐徵所说,“送去就行”。唐殊把大家弄得人人自危、心惊胆战之后,竟然莫名其妙地熄火了,只叫他们快滚,默认让纪鸣跟着沈礼钊了。
张智临走前看了一眼沈礼钊。
——只要不是瞎子,唐殊颈侧的红痕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即使知晓唐殊和沈礼钊过往的搭档关系,也不由得感到吃惊,吃惊于唐殊居然肯委身人下。更不要说上一回,在海港城,那明显过度的情况。
张智和纪鸣一走,屋子里空下来,先前可怕的气氛似乎跟着一扫而空。唐殊重新躺回沙发上,剩下的那一大截烟也扔了,他把沈礼钊视如空气,最后干脆闭上了眼。
沈礼钊过去拉他,强迫他坐起来,自上而下地俯视。沉默对视间占据上风的却是唐殊。可能是因为唐殊的眼神实在太过平淡了,让人感到陌生。不过转瞬他便将沈礼钊扯下来,两人滚到沙发上。
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什么也没说,手上互相拉扯,屈膝上去顶着,不清楚是谁隐含的怒气或者没有吐露的情绪更多,沈礼钊把唐殊按在沙发上撅着,用后入的姿势把他干了一次。
唐殊扭头索吻,这时才用炽热渴求的眼神看过来,性器抵着沙发一颤一颤地射精。
“今天没有奖励吗?”他侧仰着头问,赤裸着下身和沈礼钊贴紧,心里越空后穴绞得越用力。
“没有,”沈礼钊摸了摸他水淋淋的腿间,俯身咬住了那张嘴,唐殊把舌头伸出来,“啧啧”地任由吮吸,“不是奖励。”
身体里的性器抽了出去,唐殊不自觉夹腿,被沈礼钊翻过来圈着,呆呆地掉进亲吻的陷阱。
“那你生什么气,”唐殊喘着气指控,“以为我不知道么,混蛋……”
沈礼钊嵌进他敞开的腿间,手指拨弄着那个湿软的洞口,重新进入了唐殊,沈礼钊挑了个最不重要的问道:“你答应让纪鸣跟着我,问过我了?”
他顶得唐殊上面那张嘴也说不出话来。
结束之后,内射在体内的精液缓缓涌出来,唐殊失神地歪着脑袋,整个人软在沈礼钊怀里,慢慢把气喘匀。
隔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你怎么倒打一耙。”
沈礼钊碰他脖子上的吻痕:“他们都看见了。”
“你不就想让他们看见,想让他们看我怎么被你折磨,”唐殊不着边际地说着,来了劲,却又停顿片刻,问道,“还是你不希望他知道,我和你。”
“谁?”沈礼钊掐了一把他的乳尖,手指夹住往上扯,听唐殊哼哼出声,“听起来你挺愿意给人看的,下次就把纪鸣叫来,当着他的面操你一回。”
唐殊弓起上半身,乳头没一会儿就被蹂躏得挺立红肿,又痛又痒,下身跟着硬了。
可他根本不服软,大声说:“好啊!”
沈礼钊懒懒低头,眼睛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