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轻车熟路握住他的那一根套弄起来,时不时搓弄着龟头和冠状沟,在唐殊难耐地要射之前突然停下了,卡着底部问:“再问一遍,还‘好’不‘好’?嗯?”
他把唐殊玩得又哭又笑,浑身潮红,阴茎更是胀着淅淅沥沥吐水。唐殊腿根抽搐着只想往上顶,哀嚎求饶不断。最后剩下哭腔。
“给你提个醒,”沈礼钊让他射了出来,搂着人直起腰,话里意指不明,“知道我会生气,有些事就想都别想,不管你把自己当成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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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221-8-11
2: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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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哪些事是想都不能想、想了沈礼钊就会生气的,唐殊一时半会搞不清楚。反正不会是叫人来看他们做爱这件事了。
唐殊嘴硬归嘴硬,放荡归放荡,但那也只表现在沈礼钊面前。就算是在不久前,在曾经很长的那段时间里,唐殊跟沈礼钊维持着荒谬而简单粗暴的床上关系、每次都因为发觉自己太过下贱而爽得发抖,他也不信沈礼钊会为了羞辱他,真的舍得把他那副样子拿给别人去看。
唐殊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种自信——以前他以为,大概是来自于他们之间似乎所剩不多的旧情和很多的身份压制。
端着这份自信,他一向都很擅长惹沈礼钊生气。也不知道沈礼钊是不是早发现了他的小伎俩,唐殊只要故意气沈礼钊,沈礼钊次次都不令他失望,一生气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疼。疼得他一边得逞地觉得爽,一边还是会隐隐作怕。
因为还有很多时候唐殊并不是故意。他能感觉到沈礼钊是真的恨过他,所以即便沈礼钊在唐家被呼来喝去,违逆不了唐殊的命令,沈礼钊依然不愿意接吻,像是例行公事地和他上床,一边满足唐殊的要求一边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