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沈礼钊陪着唐殊荒淫无度地度过了这几天。
几天时间里唐殊的衣服几乎刚穿上没多久就又被脱了——大多数时候是自己脱的。除了在床上、窗台、浴室和客厅里,沈礼钊下楼给唐殊做吃的,唐殊也能把沈礼钊撩拨硬了在厨房搞上一次。
他双手撑着料理台金属的边缘,腿间是根粗大狰狞的大家伙在进进出出。沈礼钊被他说硬得比谁都快就别假惺惺,便撞得一下比一下狠。
时间久了之后润滑剂变得干了,大腿内侧嫩肉被磨得泛红,唐殊有些夹不住腿,沈礼钊掰开他的臀瓣揉一会儿,再让他撅起来点,露出里面艳红发肿的后穴,那儿像张小嘴一样随着会阴被顶过阵阵收缩。沈礼钊啪啪打他的屁股:“后面不能用就把腿夹紧,骚货。”
这样只会让唐殊听了更兴奋、更动情。他知道唐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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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的车载着纪鸣一大早再次到访南景庭院、要来接沈礼钊走时,唐殊院门口的大门是早就敞开了的。
整个客厅的窗户和推拉门也全都打开了,风对穿而过,虽然快进入夏天,但失去恒温的室内还是有些冷。
唐殊这天半躺半坐在了沙发上,身下随意搭着沈礼钊一件黑色的外套,指间干夹着根烟,头发和烟卷都被风微微吹动,唐殊一手撑着头,默默注视着他们规矩地走进来、问好以及说明来意。他全程都没吭声,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叫人不敢直视。
但张智对唐殊很熟悉,今天的唐殊总给人一种脸色没有那么差的错觉。
沈礼钊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第一眼仍朝唐殊看去——二十分钟前他们刚在客厅做完,结束后唐殊让他上楼换衣服,自己只草草擦了擦身体便躺在了沙发上。
他径直走到唐殊面前,像是习惯性地恢复了某种身份,掏了火机弯腰给唐殊点烟。
那一下窜出来的火苗很猛,照出唐殊眼里一点微红的光泽。
唐殊挑眉,懒懒地说:“既然以后是老爷子直接给你安排工作,身份不一样了,这种事就不用你来做了。”
“别这么自觉。”他朝沈礼钊笑了笑,又看向纪鸣:“上次他就做得也不错。”
沈礼钊看了他一会儿,配合地开口说:“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这就护上了。”唐殊这么说着,吹出一口烟雾,几缕还没飘到沈礼钊脸上便散了。
“可有时候我就想试试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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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沈礼钊开着车带走了纪鸣。他们先得去见唐徵,然后才知道下一步的行动、要去做些什么。
听着汽车碾过地面的声音逐渐消失,唐殊面色凝重地坐直,一言不发。张智似乎切换回了朋友的角色,开口问道:“你和沈礼钊……”
“怎么?”
“按老爷子跟我的说法,纪鸣只是单纯送来打打杂的,没有别的意图。”
唐殊淡淡地看了张智一眼:“唐徵有没有别的意图我不知道,沈礼钊和纪鸣早就相识,他们有没有别的意图,我也不知道,那么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
“沈礼钊应该不会的,毕竟除去一开始,这两年……看起来还是忠心的。”
“如果没有纪鸣,我也相信他不会。”
“从我回唐家到江叔死,我不在大本营的那两年,他什么时候和纪鸣认识的,他和纪鸣的所有动线,大本营里发生过什么,全都给我查出来,”唐殊说,“以前找不到查不出是没办法,唐徵连你也没告诉,现在既然把人摆上了台,事情就容易得多了。”
张智心知沈礼钊和唐殊的关系一直复杂纠葛。沈礼钊的恨和唐殊的偏执是外人能看得最清楚的东西。
他虽忠心于唐徵十几年至今,但被派去协助唐殊,一直也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