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了、认输了、不要脸就不要脸了,打算眼一闭心一横把电话拨过去时,手机突然地震动起来,嗡嗡嗡快震得人耳鸣眩晕。唐殊瞪眼看着屏幕,他自乘船后的心悸仿佛留下了后遗症,在这一瞬到达了顶点。
——来电显示是一把小刀。
沈礼钊打的是他那个只准说私事的新号码,他一时间有点着急,急得分不清一红一绿的两个键要按哪个,缓下来后又只是盯着,隔了很久才终于接起。
“什么事?”唐殊坐了起来,刚接通便劈头盖脸地问过去。
沈礼钊停顿了一下,问道:“在忙?”
呼吸声通过电流微不可察地传递在耳边。唐殊不说话,沈礼钊也沉默片刻,然后如实回答起问题,告诉他江伏新运来的人大概一个月后就到,唐徵暂定让他去接,近期大本营动作很多,他问唐殊什么时候回来。
唐殊听到最后一句有些松口了,马马虎虎说:“过几天吧。”
他垂下脑袋,心情不如鸡巴亢奋,趋于本能地把手握在已经完全硬挺的地方动了两下。
沈礼钊听见了那两声喘,起身推门而出,将燃尽的烟扔了,站在狭窄的水泥阳台上往漆黑的底下看去:“想了?”
“嗯,想操你。”唐殊气急败坏地说。
沈礼钊笑了,刚打算开口,又忍不住笑了笑:“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天就动身回来操你。”他说。
沈礼钊挑眉不语,听见唐殊又问:“你现在在哪?”
“外面。”
“我让张智安排的地方你没去住吗?”
“不想去。”
唐殊顿时语塞,装腔作势的本领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有些无措地望向远处深邃无垠的海面。身体被咸腥的海风吹着,他缓慢地侧身躺下,动作反而毛毛躁躁,变得肆无忌惮。
沈礼钊深吸了口气,还是解释说:“刚好这几天送货,一直在外面,你不在,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不在就不在,要我回去干嘛,连电话也没有一个,”唐殊轻喘着,直接扯开裤子,手机开了免提就干脆甩在一旁,说,“反正没什么变化,确实用不着打,等我回去了,自然会通知你。”
“小殊……”?
“哪怕发个消息,找我一下也好啊……”
唐殊不是多能忍的人,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灯下飞舞的蚊虫,喃喃着问:“你有想我吗?”
呼呼的风声太大了,都快要盖过唐殊的声音,沈礼钊拧起了眉,撑着一沾就满手灰的台面,如实地哑声对手机那头说想。
唐殊鼻子一酸:“那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联系我?”
沈礼钊无处寻找借口,最终答道:“所以今天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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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22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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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喘息的声音渐渐混乱。
唐殊因为知道沈礼钊在听着,心里本就有些不是滋味,这会儿反倒越弄越觉得难受,手里一下力没使好,骤然略带哭腔地“嗯”了一声。一缓过劲就对着沈礼钊骂骂咧咧起来。
按理来说,这两年他们也经常聚少离多,尤其沈礼钊一旦被借走、被派了出去,归期根本不定,两人几个月不见面都是常态,自然是从不联系的。即便如此唐殊也经常会想沈礼钊,隔两天就自己弄弄,有时候变态到去拿两件沈礼钊的衣服来,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像现在这样,明明很想也不愿意自我解决,终于赌气边打电话边撸了一次,还难受上了。
唐殊边说边喘,他对自己是真的很少爱惜,套弄的动作粗鲁。
沈礼钊一直站在原地巍然不动,嗓音低哑地叫他,让他不要着急,像头回教他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