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机那样和他说话。
直到唐殊终于软下来,沈礼钊问他是不是难受,他才说是。
刚开始都还很保守。
而沈礼钊不在唐殊身边,也能凭想象把难受的唐殊摸得十分清楚。
他语气平淡地说着命令式的下流话,唐殊猛地提气,越觉得羞耻反而越发兴奋,边套弄着边按耳边的循循善诱摸着自己的胸口,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乳尖。
唐殊在沈礼钊问他能不能射了,问他是不是要被插才能射的时候终于射了出来,脑中像放了一束高耸入云的烟花,
唐殊大脑一片空白,休息了半晌才察觉手机那头安静过头。
他轻声开口:“沈礼钊......”
沈礼钊应了一声。
唐殊说:“你硬了......你不想要吗?为什么忍着?想不想操我?”
他问着,缓缓从躺椅上起来,索性把裤子脱掉了,然后擦了擦手,拿着手机往屋里走。
沈礼钊胀得很痛,闻言隐忍的呼吸声陡然变粗,正欲开口——
“那你想着吧。”
话锋急转直下,唐殊关上那面落地推拉门,说完便挂了,心砰砰直跳的同时好一通报仇后的畅快。
断线时突然“叮”的那一声在耳边显得格外突兀。沈礼钊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咬紧了牙关忍不住想骂人,又哭笑不得地站在阳台上。
周围的一切回归到这个万籁俱寂的夜里。
沈礼钊草草拍掉手里的灰尘和砂砾,终究收起手机,转身低头钻进门里,一边从桌上抽出根烟点燃,一边松了松胯间的皮带扣,黑色内裤下鼓囊地包裹着巨大一块。
他回想着刚才唐殊的呜咽和喘息,握着自己无处纾解的欲望,走进厕所时脸色差到了极点。
-
这次送货,这边屋子安排的是单间。
沈礼钊睡醒后在里头待了一天,叫了两顿外卖,给唐殊拨了一个电话,没人接。
下午唐殊看见了,立即给他回了一个,在哐哐作响的背景音里问他睡得好吗。沈礼钊沉默,唐殊知道这是在说叫自己等着,语调依旧轻快又嚣张。
他登船踏上了甲板,沈礼钊在他耳边,上过无数次船、面无表情看过无数次水的唐殊,时隔很久地觉得自己好像又能战胜一些恐惧了。
唐殊上船后手机信号变得断断续续,沈礼钊才和他结束了对话其实很少的通话。
剩下的时间还是躺着,每次等着出任务的时候都有这么无聊,沈礼钊从很久之前开始便难以找到解闷的法子。
好在这天就是约定日期,快到晚上,沈礼钊提前出了门,而纪鸣已经蹲在楼下等着他了。
自从上次从大本营回来,纪鸣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得很认真和好学,生怕自己会拖累到沈礼钊。
车已经停在了巷子口上,沈礼钊上车后检查起带着的那几把枪。
他随身只带了唐殊那一把,但上面的刻字太过招摇,一旦被人看见很难说清,所以只做备用。沈礼钊从其余装满了子弹的枪里挑了一把,转头问纪鸣检查过了吗,纪鸣有些惶然,依旧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他们的车在一阵七拐八拐后终于停下。
夜色十足厚重,一行人下了车,只眼前所处的巷子寂寥无人,高立的砖墙对面则是五光十色又杂乱浑噩的小街。
沈礼钊没让纪鸣跟着一起进去,他让带来的其中两人和纪鸣一起守在外头,其余人跟他下去。
地下歌舞厅的前头正歌舞升平,随着音乐发酵疯狂和躁动,平日隐蔽紧关的后门却开了。得经过第二层通往地下的楼梯,才到了唐家一处秘密的交易地点。
大家都是自己人,钱和货在两边手中交接,等出去了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