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越怪异。
他的脸突然红了,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关上的窗,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那就是你新认下的义子?”二楼,谢仲景打量着对面的陆寄风,笑吟吟地打趣:“刚刚巡捕营的人来了,你这个做义父的也不下去帮上一把,也不怕他们把你这义子吃了。”
这栋楼的视野极好,若是开了窗,能把刚才的闹剧和把人套麻袋堵在巷子里打的事看的一清二楚。陆寄风落下一子,平静开口:“见了我的玉佩还对他动手,那我也枉在朝中这么些年了。”
若不是那小子胆子大,巡捕营的人还没走远,他就在人家管辖的区域内对薛家的独子下这么狠的手,让他们没法交代,他也不会将人叫上来,避开那些人。
让他在屋内站个一炷香,也算是给他个教训了。
他这话虽听着狂妄,却不算夸大其词,谢仲景摩挲着手中的白子,思索着该下在什么位置,口中说着:“原以为这次皇帝叫你回来,是做了让你挂帅西北的打算,没想到最后没用你,那怎么突然就将你从两江叫了回来。”
“两江富硕,又天高皇帝远,皇帝且不放心我继续留在那里,又怎么会让我挂帅西北。”陆寄风又落下一子。
谢仲景唇边一翘,抓住时机下一白子堵死他的路,眼看着这句胜利在望,心情颇好地玩笑道:“皇帝也继位六七年了,如今啊,也该是提防你这位位高权重的托孤大臣的时候了。”
陆寄风知道谢仲景是在揶揄他,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笑了笑,从棋奁里摸出一枚黑色棋子,他说得倒是没错,皇帝执掌朝政六年,坐稳了龙椅,要开始集权了。
在这个紧要关头叫他回来,京中都有所猜测,但皇帝真正目的是让他也以为叫他回来是要他去西北领兵,从而顺利地从两江总督的职位上退下来,这些小心思陆寄风一清二楚,不过就算皇帝对他有所猜忌,也会给他应有的体面和尊重,他没有改朝换代的想法,索性由他去了。
见他没说话,谢仲景想了想又说:“他把你叫回京也好,你早些年仗打的太凶,总是旧伤没好就添了新伤,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修养修养。”
他目光落在陆寄风的腿上,嘱咐道:“我给你开的药可要按时服用,膏药也要常贴才行,不然到了阴雨天,你的腿还是会用不上力气。”
陆寄风嗯了一声,又下了一棋,这次谢仲景踌躇许久,迟迟不知道该落在何处,观摩棋盘半晌,气笑了:“下一步算五步,陆九渊,和你下棋可真没意思。”
和棋盘上攻势咄咄逼人的白子比,黑子走势平淡,没一点威胁性,谁想走了三四步,才发现出竟是引君入瓮,让他落子也艰难了。
都说观棋看人,这棋风和他陆九渊倒是如出一辙,如出一辙的黑心黑肝!
陆寄风笑意深了些,问他:“要我让你几子?”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谢仲景心中郁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我说,你回来也有俩月了,京城里那些个捕风捉影的事你也不解释解释,活的像个和尚,还真无欲无求了不成。”
陆寄风知道这流言是什么,不过他并不怎么在意,谁也不会到他面前说这种事,若他见一个便解释一次,岂不是更无中生有。
将黑子落在棋盘上,此局胜负已定。
古代架空
第7章第七章
青山埋忠骨
山子晋的事解决了,这14呏22呏36些天都春风得意的,找了个时间邀请萧钰一行人去他家的庄子上游玩,拿了新鲜的瓜果招待他们。
这庄子还是他家上未没落时上头御赐下来的皇庄,卖不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