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手指插向他双眼：乖孩子……把记忆交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陆沉突然扯开礼服衬衫，露出心口的机械核心——那里嵌着半截味润唇膏！

    江雾，他第一次完整叫出这个名字，说谎。

    【终极谎言触发！】

    【可信度100%！】

    江雾福至心灵，指着陆沉大喊：他才是新娘！这人是女装大佬！

    新娘的检测仪猛地转向陆沉。

    【滴滴滴——】

    【检测目标：纯洁度∞】

    【建议立即交配繁衍优质后代】

    陆沉：……

    江雾：……噗。

    趁新娘死机瞬间，陆沉一把抱起江雾撞向那面破碎的镜子。体育生哀嚎着想跟上，却被新娘突然膨胀的内脏吞没。

    穿越镜面的刹那，江雾听见体育生最后的诅咒：你们这对狗男男不得好死——

    20

    他们跌进一间教堂。

    彩绘玻璃透出诡异的红光，长椅上坐满无面人偶。祭坛前站着穿神父袍的……另一个陆沉

    啊啦。江雾戳戳抱着自己的陆沉，你兄弟

    神父陆沉转过身，银灰色瞳孔里流转着慈悲的光：迷途的羔羊啊……他举起十字架，可愿接受净化

    江雾突然发现抱着自己的陆沉正在发抖——不是恐惧，而是某种程序冲突的抽搐。

    有意思。他舔掉陆沉颈侧渗出的机油，你分裂出圣洁人格了

    祭坛上的圣经突然自动翻页，露出夹在里面的照片：二十三个孩子躺在福利院地下室，每个人心口都插着数据导管，而年幼的江雾站在角落，手里握着染血的剪刀。

    神父陆沉的声音突然变成电子音：

    【记忆监察员报告】

    【Subject-24是火灾真凶】

    【建议立即格式化】

    江雾大笑出声：喂，陆长官。他戳戳机械臂，你要信这个人格还是信我

    抱着他的陆沉突然暴起！机械臂弹出激光刃刺向神父，而神父的十字架裂开露出枪管——

    两个陆沉厮杀在一起，教堂长椅在数据流中化为齑粉。

    江雾悠闲地坐在祭坛上吃口红（补充谎言能量），直到神父陆沉被按在受洗池前。

    看清楚。他的陆沉扯开神父衣领，你根本没有编号。

    神父后颈的条形码在圣水中融化，露出下面的烙印——【Memory-Only】。

    记忆体江雾跳下祭坛，难怪这么弱。

    他忽然把唇膏塞进神父嘴里：告诉你家主子——膏体在接触瞬间爆炸，下次派个耐操的来。

    教堂开始崩塌。最后的清醒时刻，江雾被陆沉压在身下，男人染血的手指抚过他锁骨：

    现在，该告诉我火灾真相了。

    江雾笑着扯开他衬衫，露出心口那截唇膏化成的数据核心：

    不，该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三年前要杀那些研究员

    他们在数据风暴中接吻，像两把互相撕咬的刀。

    21

    江雾在现实世界醒来的地方是男厕所隔间。

    他坐在马桶盖上，婚纱裙摆已经被撕得只剩腰间一圈白纱，大腿上绑着的枪套空空如也——那把伯莱塔永远留在了游戏里。锁骨下的条形码烫得惊人，像有人用烙铁在上面反复描画。

    手机震动，直播间管理发来消息：雾哥！你三分钟前突然冲进厕所就没出来，粉丝都在问！

    三分钟他在《末日婚宴》副本里至少待了三小时。

    江雾对着隔间镜子整理头发，突然发现嘴角有血——不是他自己的，是陆沉的。那个吻混杂着机油味的血腥气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