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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当作药引子。

    直到有人大力摇晃我的身子,我才从噩梦中醒过来,正对上顾行简赤红的眼睛:不就是一件披风吗你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他似乎痛到极致,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颈: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盼了那么久的孩子,你怎么能打掉它

    窒息感袭来,生理性泪水忍不住糊住了双眼,顾行简似乎被火烧了一般,突兀地放开我。

    我直起身子,盯着顾行简冷笑出声:盼了那么久的药引子才对吧

    你知道了

    你明知道这是姝娴的药引子,你狠心打掉它,这还不算完,你还让人把胎儿焚烧了。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姝娴是你妹妹啊!

    怎么会有如此颠倒黑白、巧舌如簧的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着顾行简青紫的面庞,就啪啪拍几巴掌:我打死你这个颠倒黑白的人渣,居然想让我的孩子做药引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顾行简用舌头舔去唇角渗出的血丝,冷笑一声:看来我以前待你还是太温柔,姝娴危在旦夕,等着这味药救命,你却自私把它烧了,那么就别怪我狠心了。

    他一脚踢开护着我的奶嬷嬷:都给我滚出去,我不说话,谁敢进来,我杀了她。

    奶嬷嬷哭喊着求顾行简看在我刚刚小产过的份上,让我先养好身体,谁知被顾行简命人拖了出去。

    顾行简提起我的领子,把我往榻上扔:你损坏了姝娴的药引子,你现在就要给她补一个。

    我拼命挣扎,刚刚小产过的身子,到底没有力气,被顾行简禁锢在身下。他眸子冰冷,手指一点点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

    湿滑的手感,仿佛蛇爬在皮肤上,让我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他双手猛地撕开我的衣领,冰凉的空气吹在光洁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疙瘩。我恨极了,拿起床头的花瓶,猛地一把砸在顾行简的头上。

    他的鲜血湿答答、黏腻腻地流淌到我脸上,脖子上,我撑着虚弱的身子,从他身下钻出。

    带上奶嬷嬷,坐上马车就回了将军府。

    6

    大嫂得知我流掉了孩子,哭了一场,又挤出笑脸安慰我:流掉了也好,那人渣的孩子,咱不稀罕。以后到西北,让你哥哥给你找上十八个精壮小将,那日子才快活呢。

    我脑补了一下,刚刚阴郁的情绪都放晴了。

    在将军府美美睡了一整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婆母就带人打上了门。

    林静仪,你这个灾星,贱人,当日你大婚被人掳走,名声尽失,是我简儿不计较,把你娶回家。

    你居然敢打他,还有我的小孙孙,你居然敢把他流掉,我今天豁出去这条命,也要跟你算账。

    我包裹严实,不顾大嫂劝阻,带几个膀大腰圆的就去了门口。

    婆母脚蹬鹿皮靴,头戴珊瑚头面,身上披着雪白的狐狸毛大氅,叉腰立在那里,嘴巴一张一合,没一句我爱听的。

    张妈王妈,带人把这疯婆子的头面衣衫还有皮靴都给我扒下来。

    婆母叉腰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你,你敢如此羞辱我!我是你婆母,你对我不敬,我去金銮殿告你。

    扒!

    大嫂从西北带来的下人,体力好,执行力强,根本不在乎围观群众指指点点说什么儿媳如何能不敬婆母,手脚麻利地钳制住婆母,把她头顶的珊瑚头面还有大氅和皮靴都扒拉个干净。

    婆母捂着脸趴在我家门前:我不活了,我活不下去了。

    我仔细摩挲着珊瑚头面,对着围观的群众朗声开口:今日我无状,但实在事出有因。这珊瑚头面是我母亲在我十岁生辰赠予我的生辰礼,我没本事,守护不了自己的嫁妆,但母亲的遗物,绝不允许他人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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