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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的黑衣人闯了进来。

    许沉星,杜老板请你走一趟。为首者冷声道。

    许沉星松开白薇,缓缓转身。在黑衣人举枪的瞬间,他猛地掀翻梳妆台作为掩护,同时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精准地射中一人的咽喉。

    枪声响起,子弹击碎镜子。许沉星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割开第二个人的手腕。第三人刚要开枪,突然一声闷响,他的额头上多了一个血洞。

    许沉星转头,看到白薇手中握着一把袖珍手枪,枪口还冒着烟。

    看来我们得换个地方说话了。白薇冷静地说,迅速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包裹,除非你想等杜月峰派更多人来。

    许沉星眯起眼睛:你到底是谁

    一个和你一样,想看到杜月峰死的人。白薇拉着他从后门离开,现在,跟我走。

    两人穿过昏暗的巷道,夜上海的霓虹在远处闪烁。许沉星看着前面白薇的背影,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这个神秘女子显然知道些什么,而她的出现,或许是他查明真相的关键。

    远处传来警笛声,许沉星知道,上海滩的腥风血雨才刚刚开始。

    白薇的脚步在潮湿的青石板上戛然而止。她推开一扇斑驳的木门,霉味混着焚香扑面而来。许沉星借着月光打量这间狭小的佛堂——褪色的帷幔后供着一尊断臂的观音,香案上积灰的铜炉里插着三支未燃尽的线香。

    这是红玫瑰的联络点许沉星用袖口擦拭着手臂伤口渗出的血,目光扫过墙角蛛网密布的暗格。

    白薇没有回答。她掀开观音像底座的青砖,取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的许世安穿着长衫,搂着个穿学生装的少女,两人身后是圣约翰大学的牌匾。许沉星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少女的眼下有颗泪痣,与白薇的一模一样。

    民国二十年冬,许先生资助我读完医科。白薇的指尖抚过照片边缘的焦痕,他死的那天,本该是送我赴德国留学的日子。

    窗外忽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许沉星迅速吹灭蜡烛,将白薇拽到神龛后方。月光透过格栅,在地面投下刀刻般的阴影。三个戴鼠灰色礼帽的男人贴着墙根逼近,为首的举起手电筒扫向佛堂,玻璃镜片的反光在许沅星眼前一晃而过。

    是杜月峰养的灰鼠帮,专门处理见不得光的脏活。

    跟紧我。白薇突然咬住许沉星的耳垂低语,温热的气息裹着淡淡苦杏仁味。不等他反应,她按下观音左手的玉净瓶,地面轰然洞开。两人坠入地道时,子弹擦着许沉星的发梢射入砖墙。

    逼仄的暗道里,白薇的旗袍下摆勾住生锈的铁钉。许沉星摸到她小腿肌肤上凹凸的烙印——是日文编号731-214。

    满洲来的他想起七叔说过关东军细菌部队的标记。

    白薇猛地抽回腿,黑暗中传来布料撕裂声:许少爷对女人的身体总是这么好奇她的冷笑裹着颤抖,不如猜猜看,你义父书房暗格里那盒盘尼西林,为什么贴着奉天陆军医院的封条

    许沉星如遭雷击。五年前那个雨夜,他确实在义父锁着的抽屉里见过印着太阳旗的药盒。当时许世安罕见地发了火,罚他在祠堂跪了一整晚。

    地道尽头透出昏黄的光。白薇突然转身将他按在潮湿的砖墙上,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小心头顶。

    话音未落,锋利的钢丝网擦着他们头顶掠过,斩断几缕飞扬的发丝。许沉星这才看清前方悬着密密麻麻的银丝,每根都挂着淬毒的倒刺——是红玫瑰的血蛛阵。

    跟着我的脚印。白薇褪下高跟鞋,雪白的足尖在淤泥中点出梅花状的印记。许沉星注意到她脚踝系着条红绳,坠子是把铜钥匙,与义父常年挂在怀表链上的那把极其相似。

    远处传来日本军靴的橐橐声,混着狼犬的低吠。白薇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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