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望着窗外的夜色，突然意识到，他们的感情，可能早已不复当初。

    周一的项目会议上，林鹏慢悠悠地走进来，身后跟着杨雨晴。两人有说有笑，似乎丝毫没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

    昨晚喝多了，头还疼呢。林鹏冲陈默打招呼，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陈默点点头，目光转向低头整理文件的杨雨晴。她的脸色疲惫，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昨晚她到底几点回家的陈默不知道，因为他睡在了书房。

    会议开始，林鹏侃侃而谈，展示着他的方案。当他提到某个创意点时，特意看向杨雨晴：这个点子还要感谢雨晴的启发。

    杨雨晴微微一笑，眼神闪烁。那是陈默熟悉的表情，是她对自己心动的人才会有的神态。

    那一刻，陈默心如刀割。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

    第三章

    项目角逐

    项目中期汇报的前一天晚上，陈默加班到深夜。大厅里只剩他一个人，电脑屏幕的光映照着他疲惫的脸。

    还没走苏小暖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将其中一杯放在他桌上。

    明天汇报，还有些细节要完善。陈默揉了揉眼睛。

    苏小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的PPT：需要帮忙吗我在设计部工作过，对视觉呈现有些心得。

    两人一起修改到十一点，方案终于完美呈现。陈默伸了个懒腰：谢谢你，没想到效果能这么好。

    不客气，其实你的思路很清晰，只是表现形式需要调整。苏小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回家吧，明天是重要日子。

    陈默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杨雨晴今天好像也加班，你见到她了吗

    苏小暖表情微僵：她...我看她和林总一起出去了，好像是讨论工作。

    陈默心里一沉，勉强笑道：这样啊，那我先回去了。

    推开家门，屋内一片漆黑。陈默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是杨雨晴的消息：今晚和林鹏讨论项目，可能回来很晚，不用等我。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陈默没有回复，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五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被慢慢侵蚀吗

    第二天的汇报会上，林鹏和陈默各自展示了方案。林鹏的方案华丽前卫，引起不少赞叹；而陈默的方案则实用稳健，数据支撑充分。

    两个方案各有特点，总经理沉思片刻，林鹏的创意十足，陈默的执行性强。我们可以尝试结合两者优点。

    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个主导，林鹏不紧不慢地说，否则容易顾此失彼。如果要我选择，我认为应该以创意为先。

    这明显是在暗示由他主导项目。陈默正准备反驳，杨雨晴突然举手发言。

    我同意林总的看法，杨雨晴专业地分析，当前市场环境下，创新是突破口，执行可以在过程中不断完善。

    陈默愣住了。杨雨晴明明知道他为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心血，却公开站在林鹏一边。更讽刺的是，她用的正是陈默曾经教给她的论述方式。

    会议结束，总经理决定由林鹏主导，陈默协助的模式推进项目。众人散去，陈默一个人留在会议室，收拾资料。

    陈默，杨雨晴走进来，语气里带着歉意，你别误会，我只是从专业角度出发...

    专业角度陈默冷笑，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讨论为什么要在会上公开支持他

    我...我确实认为他的方案更有创意。杨雨晴辩解道。

    你是这样想的，还是他让你这样说的陈默质问。

    杨雨晴的眼神闪烁，没有回答。陈默摇摇头，拿起文件夹：算了，项目的事我会配合。但是杨雨晴，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