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杨雨晴警觉地问。

    我们的关系。陈默平静地说。

    杨雨晴沉默片刻：晚上回家再说吧。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陈默专注于工作，将个人情绪抛在一边。下班时，林鹏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陈默，别往心里去，这只是工作。我知道你很有能力，所以才希望和你合作。

    陈默看着林鹏虚伪的笑容，心里冷笑。这个男人的手段他已经看穿了，先是打压他的工作，又是抢走他的女友，现在还假惺惺地来安慰他。

    我很期待合作。陈默面无表情地回答。

    走出公司大门，陈默看到杨雨晴正和林鹏站在一起，两人说笑着走向停车场。杨雨晴似乎完全忘了他们约好要谈的事情。

    陈默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阵心累。五年的感情，难道不值得一点尊重吗

    陈默苏小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好吗

    陈默转身，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嗯，还好。

    我听说了会议上的事，苏小暖犹豫了一下，其实我觉得你的方案更有实操性。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找我。

    谢谢，陈默真诚地说，现在能请你吃顿饭吗我突然很饿。

    两人找了家安静的餐厅，点了些家常菜。简单的饭局，却让陈默感到久违的轻松。

    我听说你和杨雨晴...苏小暖小心翼翼地问。

    是的，我们交往四年多了。陈默坦然回答。

    那林总...

    是她的前男友，大学时期的。陈默苦笑，人们常说初恋难忘，看来确实如此。

    苏小暖沉默片刻：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有些人更珍视当下的感情，而不是沉浸在过去。

    陈默抬头，对上苏小暖真诚的眼神。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原来还有人会这样看待感情。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屋子里依然空荡荡的。陈默拿出手机，看到杨雨晴发来的消息：今晚有个紧急会议，和林鹏一起处理，可能很晚才回。

    他没有回复，只是默默放下手机。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映照着他孤独的身影。

    这一刻，陈默终于明白，有些感情，不是努力就能挽回的。

    第四章

    摊牌

    周五晚上，公司举办了一场团建活动，名义上是庆祝项目顺利推进，实际上更像是林鹏的个人秀。

    陈默本不想参加，但作为项目组成员，不得不出席。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们来点刺激的，林鹏举起酒杯，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杨雨晴身上，真心话，不准说谎。

    酒瓶转动，停在了林鹏面前。他故作惊讶：哎呀，轮到我了。

    你问吧，旁边的同事起哄，想问谁就问谁。

    林鹏思考片刻，眼神锁定杨雨晴：雨晴，假如我没有出国，假如我们当初没有分手，你现在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在杨雨晴和陈默之间来回游移。有些了解内情的同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杨雨晴脸色微变，眼神闪烁，最后轻轻点头：会。

    一个字，如同重锤砸在陈默心上。他苦笑一声，打破了尴尬的寂静。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陈默站起身，平静地说。

    陈默...杨雨晴想解释什么，但陈默已经转身离开。

    走出餐厅，夜风吹散了些许酒气。陈默深吸一口气，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释然。这一刻，所有疑惑都有了答案，所有不安都有了证实。

    陈默！杨雨晴追了出来，你误会了，我只是回答一个假设性问题...

    假设性问题陈默回头，眼神平静，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