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电脑屏幕冷笑。页面上是江雪大学时cos兔女郎的照片，她穿着毛绒兔耳装，举着胡萝卜气球，脚踝上的兔子纹身清晰可见。墨远的‘兔子秘书’，这次看你怎么蹦跶。他按下发送键，邮件标题写着送给林总的跨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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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局名场面：兔子咬狼耳朵啦！

    鎏金大酒店的水晶灯在香槟杯上碎成星子，江雪攥着兔子形状的酒杯，眼睁睁看着林默被鼎立资本的王总监灌下第三杯威士忌。他平时滴酒不沾，此刻却勾着领带笑，眼尾泛红得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狼。

    林总海量啊，王总监举着空杯晃了晃，听说贵公司最近有位‘兔子专员’，专门负责哄老板开心周围响起意味不明的笑，江雪的指甲掐进掌心——三天前，她刚在茶水间撞见王总监偷看她的工位，当时她正在给兔子玩偶换冬装。

    突然，林默踉跄着撞进她的隔间，手腕扣住她的腰，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锁骨：江雪，他喷着酒气，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你大学穿兔女郎装的照片，我网盘里存了三张。

    香槟杯当啷摔在地毯上。江雪的脸瞬间烧到耳根，想起毕业晚会那年，她被闺蜜骗去cospy，白色毛绒尾巴扫过脚踝的兔子纹身，还有举着胡萝卜气球傻笑的样子——此刻全在林默的网盘里，像被他亲手扒光了绒毛。

    走啦你！她拽着他的西装领带就往外拖，路过甜点台时顺手抄起块提拉米苏塞进他嘴里，再乱说话，就把你扔进泳池清醒清醒！

    保姆车的真皮座椅上，林默像只大型犬似的蹭她肩膀，尾巴骨（如果有的话）几乎要摇断：你那天在楼梯间骂我‘闷骚狼’，我其实开心了一整晚。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比喝黑咖啡有意思多了，黑咖啡苦，你骂我甜。

    江雪的指尖划过他下巴的胡茬，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耳垂——平时板着脸时像冰块，现在却软乎乎的，红得能滴出血。车载香薰飘来雪松味，混着他身上的酒气，让她想起便利店冰柜里的朗姆酒冰淇淋。

    凌晨三点，林默的公寓。江雪把他甩到床上，转身就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个玻璃罩，里面是和她工位同款的炸毛兔子玩偶，脖子上还挂着她去年丢的银色铃铛。手机相册自动播放，全是偷拍她的照片：开会时用马克笔在笔记本画小狼，午休啃三明治时沾在嘴角的生菜叶，对着电脑屏幕比耶时露出的虎牙。

    林默你够了！她举着手机冲进卧室，却看见醉酒的人正抱着枕头呢喃：兔子别跑，铃铛给你……被子滑到腰际，露出精瘦的腰线，像被月光晒化的巧克力。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林默的额头上切出几道金痕。他宿醉头痛地撑着床头，看见江雪抱着兔子玩偶站在阴影里，活像只准备炸毛的母兔子。

    解释一下，她把手机甩到他腿上，相册停在她趴在桌上睡觉的照片，口水把桌面洇出个小水洼，这是职场性骚扰，还是变态跟踪狂行为

    林默盯着屏幕里她炸开的卷发，突然笑出声——不是平时的冰山笑，而是带着鼻音的低笑，像刚睡醒的狼崽子：是追人没经验，他摸了摸床头柜上的兔子铃铛，只能偷偷收集你的痕迹，比如落在茶水间的便利贴，电梯里蹭到我西装的香水味，还有……他喉结滚动，你脚踝上的兔子纹身。

    江雪的后颈突然发烫，想起昨晚在他公寓看见的相册，有张照片专门拍了她弯腰捡笔时，裙摆下露出的纹身——那只举着扳手的兔子，正对着镜头比中指。

    现在我想光明正大地收集，林默突然坐直，耳尖红得比领带还艳，比如你的吻，你的笑，还有你每天早上泡奶茶时，往杯子里偷偷多撒的半勺糖。

    晨光里，他的瞳孔像融化的琥珀，倒映着她攥紧玩偶的手。江雪突然没忍住，扑过去咬住他的耳垂：先学